是喜欢在乱七八糟的情况下做爱,不是厕所就是车震,还要时时刻刻担心有人路过出现。
扩张许久手指还是很难进入穴口,沈渺也被弄的不舒服,蒋岷此刻也没了刚开始的耐心,不耐烦的说,“怎么这么干,你是不是上火了。”一边扩张一边,突然把手伸了出来,拿起车载香水拧开了瓶盖,倒在了手上,瞬间一股浓郁清幽,泠冽的雪松味弥漫在了车厢里面。
已经迫不及待要蚕食掉这个美味可口的礼物了。
把沈渺翻了个身,爬在椅背上,把西装裤扒下,只露出一个浑圆饱满的屁股在外面撅着,沈渺看着浑身上下价值十几万的衣服原本还打算回去之后给退了呢,这下好了浑身上下都要皱了,连忙心疼的说道,“衣服,皱了,你轻点。”
同时又觉得心里很羞耻,灯照在白皙圆润的臀瓣上面,毛茸茸的一层白色绒毛,好像散发出一层微弱的光。
“工作服,皱了买新的。”蒋岷也顾不得欣赏,就把香水往穴口润滑,等勉强插入三根手指的时候,蒋岷就把肉棒从内裤里拿了出来,呼了一口气,扶着狰狞的肉棒,硕大的冠头流出一串透明的前列腺液,对住穴口一鼓作气插了进去,并没有预想中的温润松软,反而更加的紧致,像个第一次被操的穴口。
没有太多的前戏,进入太过突然的进入,穴口处有丝丝的痛感蔓延开来,忍着痛发出一声闷哼。
蒋岷低头看到出血了,粘在自己紫红色的阴茎之上,显得有些刺目,肉穴里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近乎两个星期都没有进来过的肉棒,觉得就像见到远在他乡的同志一般亲切,热烈的邀请他驻足停留。
根本舍不得拔出来,就当作没看,就开始了插入,穴口还是有点干涩,沈渺感觉自己要肛裂了,那个疯狗的狗屌那么大,就随随便便的涂了点香水,疼的厉害,里面会不会有这么不好的化学成分啊???
“嘶,你他妈轻点,我是不是被你操裂开了。”
蒋岷慢条斯理的在享受就被这句话打断了,皱着眉,“小猫,骂一次扣一万,你现在还有十九次机会哦。”
还带这样玩儿???沈渺咬了咬了又换了个说法,“我后面好痛,是不是要裂了。”带着一点委屈,可怜。
还是那副钱财如命的嘴脸……
血迹已经快要磨灭消失不见了,蒋岷鸡巴往里面插着,鸡巴快要愉悦的在肉穴里跳起来了,如果现在说裂开了这蠢货又腰炸毛,他装作不没看到的样子,答非所问的说,“我们小猫就是天生做0的,几天不操就紧的像个处。”
沈渺已经不对他抱有什么希望,他能说出什么正经话。
当作没听见,但是身体刚插进去的干涩刺痛感很快就消失了,很快就再次适应了这个巨物的存在只是觉得穴里很胀很胀。
粗大的肉棒直捣黄龙一般劈开层层叠叠的媚肉长驱直入,在狭窄的肉穴甬道里面如入无人之境快速抽插,水沫飞溅,沈渺发出阵阵喘息,两人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
每次直戳穴心之后,蒋岷退出时都会被肠肉紧紧的黏住,一种快感从肉棒上面的紧簇感迅速涌到了头顶,灭顶的快感袭来之后,觉得远远不够,这骚穴还不够,还想要进的更深一点。
“……恩……唔……请点我肚子要被捅穿了。”
沈渺只觉得肠胃都要被捅破了,被蒋岷操入肉穴时,每一次都随着车身晃动,像个婴儿一样依附在摇篮里面,只不过屁股后面插了一根巨大紫红色肉棒,好想遭受了酷刑,身上高级手工缝制的西服已经皱的不成样子,妥帖有型完全消失不见,有一种职业精英被逼无奈,接受无良上司潜规则的即视感。
穴口不厌其烦的吞吃着粗大的肉茎,抽出之后穴口就异常空虚,流出的淫水像馋嘴的小孩子嘴角滴下涎水,恨不得主动去够到那个让人获得愉悦感的肉棒,蒋岷每一次的插入都会迎接到与之完美契合的肉洞,仿佛浑然天成像个飞机杯,不,比飞机杯更爽,活该在一碰撞,搏击,大汗淋漓。
很快沈渺就被操射出了精液,因为趴着精液全部都粘在了座椅上面,粘在了衬衣上面,车厢里面精液的腥味混合着车载香水的泠冽,车外鸟被热的叫个不停,里面开着空调奋勇搏击。
沈渺在蒋岷身下像个瘾君子一样享受射精带来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蒋岷一遍往里操弄耕耘,另一边也不忘嘲讽一番,“这么早就射了,小猫看来真的不行了,改天要带你去男科医院看一下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忍,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越想越亏。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有那个男人能接受另一个男人在持久这一方面的嘲讽。
沈渺眼里情欲明显,面色微红,侧着身子仰起头,梗这脖子,脖颈上的胸突乳锁肌格外明显,美人筋从锁骨延伸到耳后,气喘吁吁的挣扎,“你……让别人……插你后门……试试。”说完就想翻身。
终于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代价。
蒋岷猝不及防的被撞在驾驶座前的中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