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臀的縫隙,滴落在金屬床板上,又被原傾的臀尖塗開直至模糊。
原傾的尖叫漸漸變成了嗚咽,那黑色的眼罩邊緣被他的汗水與淚水打濕,顏色愈加顯得烏深。
他像是絕望了一般,不再反抗,任由那抽插的動作頂得自己的身體上下起伏。
他恨不得自己此刻已經死了。
那粗壯的幾乎要把他腸道內壁的褶皺全部抻平,以碾壓一下的姿態直沖他腸子的最內側,一下又一下,幾乎要把他頂穿。
他的喉嚨中發出古怪的聲音,像是破了的風箱,呼哧呼哧作響。
明明心裡和身體都痛苦不堪,可是他居然在對方的這種侵犯下,再一次釋放了出來。
他麻木地躺著,任由退出去不過幾分鐘的東西再一次以硬挺的姿態沖了進來。
渾渾噩噩之間,他似乎是昏過去了,但似乎很快又被疼痛與不適喚醒。
他的身體似乎已經不是他的了。
他的靈魂似乎也已經不是他的了。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後來精液已經變成得透明而稀薄,甚至再後來,他失禁了……
他的精神無比恍惚,那根一直繃緊在他腦海中的弦,在第一次感受到有一波不屬於自己的液體充斥著自己腸道後,就已經斷開了。
他的思緒像是與意識剝離開來,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飄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眼罩被取了下來。
強烈的光再一次照進他的眼中,他的瞳孔顯得散漫而呆滯。白色如玉一般的年輕軀體依舊被迫維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那肌理分明的身軀上佈滿了他自己釋放的精華,已經乾涸成一道道的痕跡。
他的臀縫間有紅有白,身下一片濕漉,封閉的空間中彌漫著腥膻的味道。
身邊的男人穿戴整齊,依舊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原傾看著對方抬手似乎是想要觸碰他,可是手伸到一半又不知怎麼改變了主意收了回去。
對方轉身走進了一片黑暗中。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我們十分鐘後再繼續。”那文質彬彬的聲音此刻聽起來猶如惡魔的耳語。
原傾躺著一動不動,猶如一具會呼吸的屍體。
屍體多好,不會痛苦,不會絕望……
陸秀峰喘著粗氣,費力地關上地下室的門,而後終於忍耐不住地扭頭吐了起來。
花房內的補光燈光色調柔和而溫暖,他握緊雙手努力和心中的不適進行對抗,並成功地打敗了對方。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板藥,摳出一粒直接吞服,然後努力地深呼吸。
幸好剛才忍住了沒有在原傾的面前吐出來。
止吐藥的味道充斥口腔,微苦。
他的心中不由苦笑,作為一個完全沒有施虐欲的人,他從小到大所學的一直是如何傾盡所能地去愛人。剛剛那些事情,雖然是在試探對方的極限,其實也是在挑戰他自己的極限。
更何況,那還勾起了他童年時一些並不美好的回憶。
他的眸色深了些許後,又恢復成一貫的平和之色。
為了避免需要反復地傷害原傾,還有為難自己,他今天必須要一次性做狠了,讓今晚的傷痛記憶成為對方的夢魘。
畢竟他的時間有限,秦素的三周之約已經越來越近。排除了原傾的同性概率後,他還要完成異性戀的排他性——讓原傾從一個可能愛男人也可能愛女人的人,變成一個隻愛秦素的人。
他抬起手錶看了下時間,他還可以休息五分鐘。
藥物令他的不適減少,他輕輕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忽然有一個平靜的聲音自他背後響起:“陸秀峰,你在
цρó1八.cóм做什麼?”
陸秀峰的背部一僵,隨後轉過身,下意識地把拿著藥的手輕輕背到身後。
“素素。”他儘量自然地微笑,看著此時本該在沉沉入睡的女孩,一步一步走到了他面前。
那暖色的燈光令她的面龐多了一分少見的柔和,可是她清冷的樣子仿佛回到了她在這別墅中第一次醒來時的神態,充滿了距離感。
她看著他的眼神,似乎有種更甚從前的陌生。
陸秀峰心中無來由地升起一陣恐慌。
他不禁伸手想去牽她的手,但是她輕輕側身避開了他的觸碰。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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