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吗?”
秦年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
他的心情已经变得有些焦躁,因为他实在是太想见到温白了,这种感觉已经在他心里积压了许多天。
张冬冬的表情显得有些恍惚,他疑惑地回答道:“我看到了……吧?不,也许我看错了。”
秦年听到这样的回答,立刻迈步走到窗边,挤开了张冬冬,他知道张冬冬的回答肯定有问题。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秦年追问。
张冬冬并没有想太多,直接说出了他心里的想法:“我看到温白好像和一个男的在约会!”说完这句话,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想要收回自己的话。
张冬冬张开嘴,正想解释“我看错了”。
但秦年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一把按住了张冬冬的肩膀:“你说什么?你在胡说八道!”
他绝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张冬冬被秦年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他结巴了一下,然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秦年,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秦年心里一震,他迅速压制住了自己的愤怒,努力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他双手搭在窗沿上,伸长脖子往外看。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温白了,所以他的目光在寻找了一会儿后,才找到了树林中的少年。
毕竟距离很远,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即使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在那一刻,秦年的大脑还是嗡的一声,感觉像是突然被低血糖笼罩。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秦年的脑子里,一时间来来回回盘旋的都是这几个字。
秦年拿出了手机。
他看着秦年开始拨打温白的号码,张冬冬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你干什么啊?你有病吧?就算那真的是温白,又关你什么事啊?别打扰别人啊。”
秦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面色铁青:“你不懂,你真的不懂……”
秦年本能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仿佛是在把压抑的怒意发泄在这里。
然后他再次拿出手机,继续给温白打电话。
一遍,再一遍。都没有人接听。
晚上,温白回到了宿舍,舍友都很自觉的没有问任何问题。大家安静的睡了一夜。
在那个清晨的五点钟,温白就已经从睡梦中醒来了。
他睁开眼,看了看周围还是一片寂静的宿舍,然后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他将衣物、书籍和一些个人用品一一放入行李箱中。
收拾好一切,温白对着还在沉睡中的室友们说了一声:“我走啦。”
然而,室友们仿佛没有听到,依然沉浸在梦乡中,甚至还有人打鼾。
温白的行李箱在地面上滚动,滚轮发出的咕噜噜的声音,轻轻地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当他走出宿舍楼,还没有走到拐角处,一个身影突然从角落里蹿了出来。那人喊道:“白白。”
那是秦年,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头发因为被雾气露水笼住,显得有些湿漉漉的,整个人看起来有点狼狈。
他的脸上的伤痕还在,胸膛也还有点痛,好可怜。
“我等了你好久了。”
秦年的眼眸深邃而黑暗,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早晨的寒风刮过脸颊,本来就已经冻得厉害,被秦年这样一盯着,温白感觉更冷了。
“白白,我从昨天就一直在这里等你。”
“你让开。”
“让你去哪里?嗯?去找那个野男人吗?”
温白深吸了一口气,让冷空气充分进入鼻腔,然后他呛咳了几声。
“我要回家。”
秦年的大脑恢复了点理智。
“那你为什么不见我?“
“我们分手了。“
“那也要见我。“
“神经病。“
都已经分手了,还见个锤子。
温白绕过秦年,“你别再来打扰我了,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知道的,我打人很厉害。“
秦年见识过温白打人,别看温白瘦瘦的,但是力气是真的大。
温白出了校园就打车到了秦简松的家,他们做需要做全套,同居肯定是必要的。
按照秦简松的交代,温白乖巧的在家里等着秦简松回来。
只是没有想到,第一条同居就见到了秦简松的哥哥,也就是秦年的父亲,本来是要做自己爸爸的男人,现在却成了哥哥。
妈呀,自己这一下子就成了秦年的长辈了。
早点想明白就应该让秦年叫自己叔叔的。
秦赵越跟着秦简松回家的时候还想着自己弟弟今天是怎么了,还非要带着自己回家做客,没想到居然是金屋藏娇。
“大哥,这是我老婆。”
啥?
秦简松直接就是惊呆了大哥。
“你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