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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器5、袁基(袁基A装O/温泉/易感期蒙眼)(1 / 7)

你回到楼里的时候,当然比原定的时间耽搁了些时辰,坐到案前,把书简拉扯得哗哗作响,笔走龙蛇,紧赶慢赶,才把一筐公文按时批完。

傅融又不知道听到些什么关于你风流韵事的传闻,卷着一本账簿握在手里,满脸狐疑,对着你发泄天天连轴转的怨气,恨不得把账簿敲到你头上。

“如果某人能在公务方面多上心——”

比老板更有资格逞威风的是职场里的中流砥柱。你立刻向能干的副官滑跪,憋了半天,犹犹豫豫地提出要提升他待遇:“傅融,我给你加薪吧?”

他冷笑一声:“次次说加薪,绣衣楼哪来的经费支撑?!”

毛玠从门外走进来,点头附和:“楼主,现在楼里的预算已经很紧张了……”

你不吱声了,灰溜溜地低下头,跑去陈国一带出差挣外勤劳务。

这次要你处理的事情并不棘手,只是要在几个士族之间协调利益关系。其实也没有到非要你亲自出马的程度,只是想避一避追着你讨名分的张邈,顺带避开宫内天子的幽怨追问。

由于写信托请袁氏居中调和的缘故,你在公务结束之后,顺理成章去见了正在别院小住的袁基。

你的父母在世时,你与汝南袁氏的公子一度曾有过婚约。后来先帝出于忌惮之心,在与太傅袁隗不经意的谈笑之间终止了这个约定。

你自知曾经这段婚约,也知它的不了了之。

但你离开隐鸢阁回到雒阳后,成了天子近臣、或者说——天子的入幕之宾,就不会有不长眼的人会提起袁氏公子中的哪一位曾是你的未婚夫婿。

因一次很偶然的契机,你和昔日的未婚夫婿袁基又纠缠出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由于他实在温存,你常常心生惭愧。但他并未把往日的婚约挂在嘴边,而是谅解了你在政治立场上的为难——从这一点来说,你认为袁基比张邈要体贴得多。

又比如你每次路过汝南,他都很殷切地招待你,所以他背地里一些小动作,你也权当是情趣。

他说巧合,偶遇,你信了。他说请你怜惜,你也就信了。

走在游廊上的时候,院落里空荡荡的,瞧不见仆从的身影。青竹的枝叶轮廓影影绰绰映在屏风上。

你本来也不喜欢有许多人服侍,便自行散了头发,解开衣袍,踏进白雾笼罩的温泉池中。

温热的泉水淹没了小腿,一直浸到腰身,洗去旅途的疲惫。你刚闭着眼靠在池壁上舒缓地叹出声,就听到另一人涉水而来牵动的柔和水响。

袁基的手落向你干燥的发丝,徐徐下滑,直触到被泉水浸湿的部分,将它们轻柔地撩到你身前。

“殿下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了呢。”他低声说。

你扶住他的肩膀,睁眼去瞧他手里的几绺头发,明知故问:“啊……果然是这样。怎么办呢?”

袁基凑近,将身上清淡的香气一并传来。他拨弄着这些发丝,手指隔着你湿热半透明的里衣,似有若无地擦过你胸乳。

“看……解开了。”

水流温柔地荡在你们身边,晕出迷蒙的雾气。你虚拢他的小臂,上前一步,和他肌肤相贴。

袁基的头发也湿了,浮贴在湿衣上,他的脸熏得淡红,唇微张,显出与平时衣冠齐楚时迥然不同的风致。

你们对望着,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直到你松垮的里衣从肩头滑落,漂浮在温泉水面上,你才松开手,转身作势要去捉这件衣袍。

袁基反握住你的手腕。你又上前两步,直到将他抵向池壁,两具身躯贴紧的时候溅起细碎的水声。

他水下的身体起了反应,勃烫地抵在你小腹前,擦过你的敏感处。你忍住呻吟,坏心眼地握住他,用指腹堵住前端轻轻摩擦,指节顺着柱身上下刮动。

袁基向泉水中沉了些许,难耐地闭了闭眼,拥住你的身体:“唔……有些热……”

他今夜像是用了新的香,气味与从前不同。向来粉润的阳具此刻胀得近乎鲜红,在你手指间微微跳动着,孔眼张合,想要溢出激动的润液。

你拂去他肩头湿透了的里衣,嗅着这气味,忽然询问他:“你是不是潮期?”

袁基仰头,露出脖颈间轻颤的喉结。他眼神有些迷离恍惚,但仍摇头:“不是……啊……”

你没闻到潮期惯有的那种诱人发昏的甜腻的信素气味,一副信了他说辞的模样,扶住阴头磨蹭在他后穴,缓慢往里面顶。

泉水成了阻力,给你的进入增添了一些困难。尚未开拓的甬道有些涩,紧紧裹住你的阴头前端,抗拒它入内。

“嗯……哈啊……唔嗯……”你们几乎同时叹息出声。你将袁基往池壁上顶了顶,将手指的力度放得更轻,摩挲着他挺立的阳具,直到这根肉棒在你指间愈发鲜艳地勃动着,鼓胀到有些可怖的程度,孔眼不断溢出前精,而后穴肉壁也像是略得了些趣味,轻微蠕动着吮住你。

他咬得实在太紧,你的整个下体都被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席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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