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到软肉旁退化无法进入的生殖腔,将那里也捣弄得几乎凹陷下去。
快感与痛感一并沸腾,袁基扶在你肩头的手霎时收紧,呼吸声杂乱,连同大腿都绷出紧实的线条。
“殿下……”他终于按捺不住地扭头舔向你后颈,留下一串串湿润的吻痕,“呃……嗯……啊……”
“嗯……袁基……”白光从你眼前闪过,你呻吟着抱住他,感到一阵迷离与窒息,再度向前,将自己深深送入他紧窄的后穴甬道中,向内灌入大股的稠浓体液。
人在高潮时会猝不及防的卸下所有礼教的面具,暴露最真实的欲念与私心。
袁基喘息着绞住你,穴内涌出更多清液。他咬牙屏息片刻,牙齿碾着你后颈的柔软腺体,将浊白的精水尽数喷在你小腹上。
或许是接连在外厮混的报应,你一回到绣衣楼据点,就陷入异常猛烈的易感期。又因为夜里裹着被子还在很勤勉地批公文,第二天一大早就浑浑噩噩发起了低烧。
想在这种情况再坚持处理公务是不行了。要是进宫去,也大概率会被扣在崇德殿的寝殿里,七天七夜出不来。
华佗给你开了几贴退热清心的药。起先是阿蝉和伍丹在南院的寝室里照料你,等到你意识不太清醒、很可能会对身边女官下毒手的时候,照顾你的人就换成了傅融。
傅副官刚结束几个时辰的工作,满脸不高兴,和你讲话的语气里也充满了打工人的怨气。
他洗了手,用铜盆里的温水沾湿帕子,擦拭你额头和脸颊的力道很轻:“……某人总把自己弄成这样,真不让人省心。”
你脸烫,身子烫,喝了药还是止不住,没精打采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应了两声。
后颈的腺体滚烫得像是肿了起来,散发出沉香气味的同时,也传递一波波热度,让你像跋涉在大漠里的人一般急切渴求着一点慰藉的水源。
饶是傅融对信素没有太强的感知力,也被这股扑面而来的浓郁香气熏得头昏脑涨。他正要给你掖被子,一时没提防,就被你拽住衣袖,整个人栽倒在你榻上。
可恶的上司拽倒了他不提,还要环抱住他的肩膀,仰着脸在他唇边撒娇似的磨磨蹭蹭,拉长了腔调小声地叫他名字:“傅融……傅融……你亲一亲我嘛?”
傅融深知你的狡诈。
——别看你现在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但他要是昏头昏脑地轻易应了,就会紧接着被你搞得一塌糊涂。
他有些气结,撑起身子轻轻推你:“你总是这样!”
你掀了被子在他身上滚,一边在他唇边颈边乱亲,一边不停往他身上蹭,还发出让他招架不住的可恶哼唧:“好热啊……傅融,你帮帮我嘛……”
真搞不懂你只裹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身子怎么还会这么烫。再往被窝里一摸,摸到两个暖烘烘的汤婆子,肯定是伍丹留下的。
傅融躬身把汤婆子挪到寝榻一角,冷脸把你塞回被子里去,又冷脸跪坐到榻边,伸手解腰带脱外袍。他讲求干净,准备做那种事情之前也会避免穿外衣上榻。
“嗯……嗯唔……”你轻喘着,双臂环住他的腰,脸紧贴在他身后,抚向他劲瘦的腰身,指尖隔着衣衫时轻时重地揉弄在他腰腹。
傅融一把拍掉你的手,低声责备你:“别闹。哈,有点痒……”
眼见你伏在他膝上,散乱不堪的衣领露出大片潮红的肌肤,断断续续的喘声里也透着暧昧的薄热,傅融犹豫着开口:“要不然……先用那个?”
“哪个……”你微微闭眼,浓密的睫毛便覆住湿润的浅褐色眼珠,一瞬间的神情像是极恍惚,又像是极沉溺,几息之后才回过神,柔声道,“……好啊。”
傅融就有些犹疑地站起身,愈发犹疑地去取木架上的那只木匣。
等他回身,你已经难耐地剥去了寝衣,近乎赤裸地仰在榻上,半撑着脸看他,润泽的长发散落,身下浓胭脂色的被褥映衬着身躯,尤其映衬出你微丰的乳肉,窄的腰,挺翘的阴茎和水淋淋的穴。
傅融看得有些脸红,难为情地扭过头,却怎么也避不开这样醒目的场景,只好低声提醒你:“着凉又要耽误公务了。”
你笑了笑,牵住傅融的手腕将他拉近,直到他趔趄着几乎要跌倒在你身上,才堪堪松了手。
他身上没有可清晰辨别的信素气味,但发丝与衣物之间弥漫有妥帖的皂角香气。
傅融在榻边站稳,带着微愠的神色打开那木匣。
匣子里是一根玉势,由白玉制成,比寻常肉刃大了一圈,极生动地雕凿出皮肉与经脉的走势,前端挺翘而饱满,玉势柱身蓄势待发,叫人瞧一眼就脸红心惊。
你抬起眼睛,以一种撩拨而逗趣的神情望着他,又随意地瞥了眼玉势。
傅融轻轻呼出一口气,将玉势对准你的阴穴,在两瓣水淋淋的艳红唇肉上磨了磨:“那……”他语气有些无措,“我就把它弄进来了。”
你“唔”了一声算是答复,打开双腿。玉势前端已经被你的小穴淫液打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