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书正在最后的校对阶段……
数来数去,就没有晏千虚能干的活。
不过这也正中他下怀。
他本就是为了珍藏的医书才来到皇宫里,无人找他看诊,他端得清闲、自得其乐。
郑院判让他去看诊,也是因他去藏书阁比来太医院还勤快,想给他找点事做。
被点名的晏千虚施施然拎着药箱就走了。
郑院判看着晏千虚背影,无声的摇头叹息,貌似仙人,脾气也如仙人般无拘无束。
不知会何时会受不了这条条框框的尘世,翩然而去。
晏千虚来到临水阁偏殿时,萧清嘉正脸色潮红地躺在床上,他昨晚刚被破了身,难言之处也抽痛着。
撕裂的伤口已经发炎,引起高热
“微臣晏千虚,来给小主看诊。”
晏千虚径直走向萧清嘉,看到床上人的姿容愣神了一下。
这位萧答应生得颇合他的审美,玉体纤柔,清纯动人,双颊的红晕平添一丝媚态。
萧清嘉也看呆了,恍惚中以为仙人来接自己上路了。
他怯怯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劳烦晏太医了。”
搭脉片刻,晏千虚便知晓该用什么药了。
他收回手,在一旁的小几上铺纸写药方,侧耳询问:“不知小主还有什么吩咐?”
一些主子找太医看病,总会顺带问些问题或者要些东西,所以他们这些太医总会在开药方之后问上一嘴。
这都是晏千虚听太医们闲聊时学到的。
萧清嘉缩在被窝里,可怜兮兮地问:“药能不能别那么苦?”
想到一言难尽的中药汤滋味儿,他就忍不住蹙眉。
真不想喝药……
一丝笑意藏在眼底,晏千虚认真地点头:“微臣尽量。”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份油纸包着的东西,那是他自己用来佐茶的蜜饯甘草桃条。
“喝完药后,小主若是觉得难忍,可以试试此物。”
萧清嘉:“多谢晏太医。”
“嗯……”
晏千虚听不清他的小声咕哝,凑近问:“小主说什么?”
萧清嘉贝齿咬着下嘴唇,艰难地说:“我下面好像破皮了……您能不能给我开些涂抹的药?”
晏千虚沉思片刻:“微臣还需一观。”
一瞬间整个寝殿静的只有蝉鸣声。
“橘绿,橙黄,你们去门边守着。”
等二人退下,他艰难地半起身退去亵裤,满头大汗地岔开双腿,露出被糟蹋得可怜兮兮的花穴。
腿心结了血痂,花穴里外皮破血流,连呼吸都带着下身撕撕拉拉的痛。
昨夜他没尝到一点欢爱的快乐,被凶狠的利物刺穿,他只觉痛苦万分。
皇上不顾他的哀求,一味图爽快,抱着他翻来覆去地操弄。
到最后他连哭都觉费力,痛不欲生地祈求快些结束这场受虐,可上天没听到他内心深处撕心裂肺地祷告。
这夜太过漫长,让他恐惧呼吸的每一瞬。
翌日晨起,皇帝嫌弃他不会伺候,一纸圣旨把他丢到了临水阁,任他自生自灭。
陷入可怕的回忆当中,萧清嘉恨意浓稠,指甲陷入手心,掐出月牙形状的血痕。
就在他愤不欲生的时候,一双温润如玉的手用力掰开他的手指,阻止了他的自残。
晏千虚:“很痛吗?”
萧清嘉先是一惊,心头的情绪惊涛骇浪般打在理智的礁石上,抛却虚名与世俗。
他握住晏千虚的手,暖意沿着二人交握的手,传递到冰冷的心。
两行清泪划过苍白的脸颊,他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晏千虚将他拥入怀中浅浅叹息,定是很痛吧。
作为一个行四海、走八邦的江湖游医,他年纪轻轻却已经见识到不少人间疾苦。
可如今感受到的苦意却与曾经都不一样。
藏在济民之心后的私心头一次因为一个人变得如此酸苦。
再甜美的蜜饯也无法抵消这份心头苦。
他抱着他,一如以往安慰患者般温柔,那颗仁心却在天平上偏移,想突破胸膛、撞进眼前人心扉中。
萧清嘉一股脑地想把全部委屈都哭出来,涕泗横流,全无仪态。
“好疼……真的好疼……可是没人能救我……”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
晏千虚抚着他后背,怕他呛咳到。
许久后,萧清嘉哭到晕厥,屋内肃然一静。
晏千虚将他放平,用手帕轻柔地擦拭赶紧萧清嘉的下体,又从药箱里拿出膏药,手法熟练地涂药。
掰开湿软的花穴,蘸取膏药的手指探了进去。
花壁层层叠叠,挤压着外来异物。
晏千虚平静地抽出手指,全然不顾媚肉下意识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