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狠狠沉下腰去,龟头重重地撞上了花心,一阵酸麻的感觉自四肢百骸蔓延。“哼嗯”
她半眯着眼,下巴搁在谢辞衍肩头,腰臀摆动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沉腰的动作又狠又重,可她却沉溺在如此快感之中,不得自拔。
谢辞衍爽得头皮发麻,置于两旁的掌心微微攥紧软榻上的被褥,呼吸也粗重了不少。嫣昭昭不知道,她每将花穴抽出时,穴中软肉都会紧紧吸附着他的棍身上,不断绞紧。而后又在她沉腰之时,顶端的龟头撞上柔软的花心,好似千万张小嘴正舔弄吸吮着他的孽物般,苏爽地令人后腰泛麻。
好涨好麻
好舒服
“嗯啊——好、好深顶、顶到了哈啊——”整根孽物全数在她的花穴中吞吞吐吐,花穴最深处还源源不断传来又酸又软的感觉,连腰肢都在发颤。
谢辞衍双手桎梏在她的腰上,给她借力提起身子让肉茎可以插得更深。“顶到哪了,嗯?”他爽得直喘着粗气,不住咬牙。“说出来。”
嫣昭昭身体轻颤,每一处都好似有电流似的流连而过,又酥又麻,身下流水淙淙,娇声吟喊不断。“嗯、哼顶、顶顶到那最痒的地方了啊——”
“哪儿痒?”他似失了控似的,在她沉下腰来时蓦然挺腰,龟头直抵花心。“是这儿么?”
“嗯、嗯嗯好、好爽呜啊——”那硬得发烫的龟头用力顶上来的瞬间,酥麻酸胀的感觉在她体内猛然炸开,整个身体都在轻轻发抖,那快意强烈得仿佛她下一秒便会窒息。
谢辞衍蓦然抱着她的腰肢站起身,将主导权夺了回来,将大半肉茎抽出,只余下龟头仍埋在花穴处磨着,而后他蓦然挺腰,尽数将那粗长的孽物全然插进了花穴中。“那本王就给你好好止痒。”
“啊哈啊、好就、就是那儿啊啊——”嫣昭昭如遭雷击,浑身一抖。“呜唔、不不行”
谢辞衍恍若未闻,双眸浸满了浓重的欲色,似是忍耐许久的狼在见到可口猎物就在眼前时的急不可耐,擒住她细腰不断挺腰耸动,一下比一下更迅猛有力地抽插着,发出激烈的肉体碰撞声。
“唔、别别动好、好奇怪”攀在谢辞衍肩头上的指甲一点点嵌入,留下清晰的指甲印,想以此让他停下,可他却好似受到什么鼓舞般,动作更狠更快。那奇怪似是要如厕的感觉汹涌席卷而来,她有些慌乱,终于在此时翻涌起丝丝羞意。
她脸颊酡红,几乎是无意识地吟喊,“别、不不要、我、我要如厕”
嫣昭昭并不知晓那是身体快乐到极致的感觉,可谢辞衍懂。他带着一股狠劲,又重重肏入了她花穴深处,里面的软肉不断吸吮着龟头,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马眼不自觉微张,又有了射意。“娘娘受累,本王帮你在此如厕。”
闻言,嫣昭昭不断摇着头拒绝,不仅十指紧紧攥着,就连脚趾头也仅仅蜷缩在一块,眼尾红得厉害,身体软得厉害。“唔啊、不不不、不要嗯啊——”
谢辞衍朝着最深处的花心深捣了几下,马眼再忍受不住这柔软至极的强烈快意,微微张合翕动,在她花穴深处又射出一股浊液。射出来时候的那种酥麻瞬间直窜上后脑,他难耐闷哼,发出极低的喘息。
“嗯啊、来来了啊啊啊——”嫣昭昭被烫得浑身一麻,红唇微张,长吟出声,浑身如抽出般痉挛,小穴花枝乱颤着。再忍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意,春水肆意横流,一股透明的潮水猛地喷洒出来,淅淅沥沥全浇在谢辞衍的孽物上,还有些洒在了他身上,泛着些许波光粼粼。
嫣昭昭此时是连一根手指都无力抬起,张了张嘴似想说些什么,却又疲软得厉害,说不出声,终是忍受不住,眼前一黑瘫倒在谢辞衍的怀里昏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