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佛门地一夜戏二女之事不知怎的,居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被散播出去。不过数天,民间百姓便全然知晓皇帝所行的荒唐事,甚至传出了一首皇帝荒淫无度,不配为一国之君的歌谣。
有的人鄙视于皇帝这种行为,私下都在议论纷纷谁更适合成为帝王;有的则是只把这件事当做一桩茶余饭后的谈资,一笑了然。
一时间,皇帝于民间的民心已然失了大半。
可那端坐在高位上的帝王对此毫不在意,左右这些民间蝼蚁言语再多也撼动不了他龙椅的位置,他们不知治国之苦,又焉能知晓他的苦楚。在皇帝看来,这些愚民在他统治的山河下才得以安居乐业,又有何资格指摘于他。
可真正不知治国之苦的帝王,自是不会知晓民心,才是一国之本。
佛门戏女一事被传开后,太后亦无脸面待在佛寺,便着人准备启程回宫,一路浩荡返回。
大盛朝民风开房,并没有宵禁这一说法,一到夜晚更是各种玲珑灯火辉煌,好不热闹。而今日他们返程之时,刚入城门便见街道上人满为患,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各种马车飞疾行驶,呼啸而过。
聚集的百姓实在众多,皇帝一行人的车辇若强行突围,恐会有分散的风险,更是担心会有此刻趁机行刺。走在最前头的内侍太监走到帝王皇辇外,轻声询问:“皇上,城里人实在太多了,现下进城的话恐有危险,您看”
可皇辇中的皇上似恍若未闻,隐约还听见了些女子娇吟的声响,饶是没了男根的太监听了都不住红了脸颊。原地踌躇半晌,太监还是梗着脖子再问了一遍,声音比方才还大了些。
皇辇中正行男女之事的皇帝面色不虞,暗骂一声扫兴。他将深埋在颜嫔浪穴中的龙根抽出,随意拢好衣襟便拉开了皇辇的帘子,瞧了一眼人满为患的长安街道,“什么事竟如此热闹?”
“回皇上,据说今日有好几艘画舫停靠,那些个百姓全去凑热闹,这才如此人流众多。”
“画舫?”皇帝双眸微眯,唇边忽而勾起一抹笑意来。他常居皇宫,外头的热闹对他来说是既新鲜又遥远,皇帝要出宫一趟并不容易,且他又生性爱亵玩美人,听见画舫这种地方自是掀起了浓厚的兴致。“即进不去那便改道到那画舫去看看吧,也可在画舫上住上一晚,明日再入城回宫。”
内饰套件闻言一脸为难之色,“这怕是不妥啊皇上。”
被驳了话头的皇帝眉头一紧,“有何不妥?”
太监见帝王不悦赶忙跪下,头埋得极低,“皇上,太后与一众娘娘皆在车辇中,且咱人多,怕是画舫也住不下啊!”
“行了。”皇帝却极不耐烦地摆手,“差人去禀告太后一声,一艘画舫住不下,那就两艘。这等事也要朕来教你么?!朕看你这内侍太监的位是坐得太安逸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话已至此,太监又岂会不明白皇上必去画舫的心,皇帝金口已开,他这等小小的内侍太监自是只能顺从帝王的意思。“奴才这就去安排!”
皇上落下帘子,转身回到皇辇内。却见颜嫔已然换了一种姿势,她妖娆地跪趴在柔软的垫子上,双手置于小屁股上的软肉处,指尖用力将那浪穴掰开,嘴里娇喊不止,不断勾引着他将龙根插进去。重色的帝王又哪里忍得住,低吼一声撩开衣袍便径直将龙根插了进去好一番驰骋。
他就喜欢颜嫔这股床上骚浪的劲,床下娇羞端庄,床第间淫浪无度。
太后闻见皇帝要去画舫便紧皱眉头,重重叹了一口气,暗道一声造孽。可她却也没有任何办法,那是天子更是她心爱的儿子,面对皇帝任何的要求,即便再荒唐无章,她也得顺着。
浩浩荡荡的车队换了个方向,径直往停靠画舫的湖畔驶去。未免有刺客行刺皇帝,一小批侍卫与太监先一步到画舫开道,并让其中最为华贵的两艘画舫行至稍离人烟的地方停靠。画舫掌柜一闻见皇上亲驾,瞬间喜出望外,不论内侍太监提出种种的要求,都恭敬地一一应承下来,丝毫不敢怠慢。
皇帝并未穿龙袍,而是穿着寻常世家公子的常服。皇帝相貌清俊,加上身份尊贵,每一步都彰显着帝王显赫的气质,让画舫中的女子们个个都不禁羞红了脸,个个都希望今夜能被年轻俊逸的帝王看中,自此便可飞上枝头变凤凰,享尽荣华富贵。
太后对画舫全无一点兴致,早早便寻了间上房歇息去了。嫣昭昭亦对这些无趣的歌舞无甚兴趣,便也上房安置。唯有皇帝兴致极高,搂着颜嫔坐在台下一边欣赏悦目的歌舞,一边喝着画舫花魁的倒的清酒。
那酒算不上什么陈年好酒,可看着倒酒的美人,皇帝觉得杯中酒亦香醇了许多,还带着淡淡的美人香。
画舫内一片歌舞升平,歌女吟唱、弹唱琵琶的声音不绝于耳。唯有毫无人烟的甲板上,幽幽坐着一抹落寞的人影。
“皇后娘娘真是好雅致,竟不凑画舫内的热闹,却独孤一人坐在此。”谢辞衍蓦然出现在身后着实让嫣昭昭一惊,可旋即又缓了过来。
她眼尾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