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嫣昭昭双手抵在谢辞衍的胸膛前,双眸瞪圆,“怎么解开了”
谢辞衍不可置否地轻挑了挑眉,眸底满是将溢的欲念,此时他又怎会管擅自解开会惹得她生气,只想将身下肿涨硬挺的孽根插入她湿腻的花穴之中,将所有的欲望都全然释放出来。
孽物在那花穴口上下蹭了蹭,龟头棍身瞬间沾满了春水,“再不堵上你身下这张嘴,怕是都要流成溪流了吧。”
嫣昭昭双颊绯红,刚想说些什么时,那孽物便已然一寸寸挤入花穴之中。甬道内十分湿滑,孽物几欲是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柔软的龟头直直亲吻上那敏感淌着水的花心。
“哼嗯”花壁上的每一寸软肉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孽物上那盘根交错凸起的青筋正碾磨着她极致的敏感处,每一次碾磨、摩擦就好似在抚慰花穴中每一寸痒却又挠不着的地方。“哈啊好、好深——”
神智正亢奋的谢辞衍也有些受不住,垂头埋首在她的颈侧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而后又隐忍难耐般轻咬吸吮着,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
“唔嗯谢、谢辞衍”红唇禁不住张嘴吟喊,深处花心不断往外淌出淙淙春水,随着他每一回深入都加重力道的动作,花穴不住将那根狰狞的孽物绞得更紧,夹住他腰侧的双脚一颤,好似连半边身子都酥软了下来。
谢辞衍大掌紧扣着她的两瓣小屁股,将她白嫩的臀肉给再往外扒开些,试图让那孽物插入到更深的地方去。他肏弄的动作又深又重,好似每一下的插入都有种要将她给捅穿的错觉,每一次深捣,龟头都好似故意般碾磨到她敏感的地方,每每一戳那儿,她细软的身子便会轻颤着,嘴里吟哦声怎么都压抑不住,尽数自喉间倾泄而出。
嫣昭昭下意识夹紧花穴,可却未曾料想,她越夹紧,感官就愈发敏感,快感汹涌得如海浪般铺天盖地将她掩埋其中。“啊、啊啊好、好爽好深啊——”
她本就因为刚刚撩拨谢辞衍却被他反撩拨回来之时给弄得心痒至极,春水将亵裤全然沾湿,分明是空虚难耐,只想要他将孽根给插进来。如今,能尽情享乐,她自是热烈又大胆,只想与他一块登至极乐。
谢辞衍不住低喘着,身下那根孽物一直被如此紧紧绞着,那股噬人心骨的麻猛然窜上头顶,不住又重了几分力道。
“嗯啊谢郎君肏得、好深唔嗯、好好酥好麻嗯——”如海浪般的潮水一股接着一股地激涌出来,沿着他们交合的那处缓缓淌出,继而无声滴落在他们身下的马背上。
嫣昭昭双手攀在谢辞衍的肩头,自己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水,好似轻舟浮萍般,只能无助地飘浮在湖面上,稍一不慎,便会摔落湖水深渊之中。
二人荒淫的交合处,能清晰看见那不断挺腰往花穴里抽插的孽根,棍身上浸满了春液,光滑的小屁股上也沾上几率淫靡的银丝,动作愈发激烈,穴口处的春水都被孽物给搅成白沫,荒糜十足。
体内的快意不断在往上攀升着,谢辞衍看着她脸颊泛红衣服动情难抑的模样,眸底更是沁上一层急不可耐,好似等不及就要将眼前女子拆吃入腹。大掌桎梏着她的柳腰,不断挺腰往上迅猛有力地肏弄着,肉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啪啪”惹人面红心跳的声响。
嫣昭昭脑中一片浑浊,神智早已不知被送往了何地,嘴里的话语不成调,激烈的情潮来得更加凶猛,龟头将她柔软的花心撞得酸软,一股似电流蔓延开来的麻意像在皮肤底下迅速地流窜般,终直冲上后脑,在脑海中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火。
“嗯啊啊郎君、谢郎君”她苏爽得火速那个眼微微向上翻着,圆润的脚指头全都紧紧蜷缩在一起,淌出的春水不断往外溢流,又被他挺腰的动作给撞飞,潮水四溅。
“啊、啊啊要、要去谢、郎君”嫣昭昭浑身一麻,红唇启开,声声长吟,哆哆嗦嗦,背脊忽而挺直,而后又如抽搐般痉挛着,再也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意,满穴的春水横流,淅淅沥沥全浇到谢辞衍的龟头上。
“哼嗯啊啊啊——”
快意来得既急又快,触不及防间便将嫣昭昭径直送上了高潮的云巅。她双眼有些微微失神,一大股春水泄出,那电流好似还未过去,仍在她身体里四处游移着。
嫣昭昭靠在他的肩头上,胸前此起披伏地轻喘着,高潮的余韵未消,身体仍旧敏感得不行。
“昭昭这就不行了么?”低沉哑然的嗓音忽而在耳畔响起,其中好似还隐隐带了点点笑意,听在嫣昭昭耳里,好似男人在笑话着自己不中用。她张嘴,想反驳着什么,可话音甚至都还没说出口,他的嗓音又再次传来。
“昭昭可累?”谢辞衍额角漫出了些细汗,性感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嗓音哑然却多了丝丝慵懒的意味。
这话问的有些蹊跷,可此时的嫣昭昭根本无法分辨其中的不妥,只是趴在他的肩头乖软地轻嗯一声,宛若那养尊处优被养得极好的小奶猫发出的一声娇咛。
“我也觉得有些累了。”他这话说的有些意味不明,只是嫣昭昭却看不见,此时谢辞衍严重一闪而过的晦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