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中跳了跳,仿若是在叫嚣着欲动一动。“摄政王不知道吧,本宫除了平日里爱好写诗,还喜爱画画。”
“本宫这便来送你一幅吧。”话落,嫣昭昭便提起羊毫笔在他的身上肆意轻柔地转着,时而故意似的在那挺立的红果上扫过戳弄着,每每男人这个时候便会轻蹙眉头,眉眼间欲色更重。
谢辞衍后脑阵阵发麻,后腰酥麻发软,大腿内侧亦敏感地紧绷起来,试图以这样的方式绷紧身子,可全是徒然。那酥麻的感觉好似一阵电流般在皮肤底下流淌,继而纷纷涌向尾脊处,快意蓦然炸开。
“别昭昭、别别弄了”他嗓音低哑,语气中带了星星点点的讨好意味,“我错了,饶过我吧。”
嫣昭昭却置若罔闻,刚刚停下的沉腰亦在此刻再缓缓磨蹭起来,充血的花蒂时而还能碾磨到他坚硬的腹肌上,引点战栗。“摄政王现下求饶”她殷红的嘴角杨起,一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一手执着羊毫笔在他敏感之处肆意作乱,腰肢随之摆动,抬起小屁股蓦然沉下腰。
“已然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