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自有一种优雅复古的气韵,举手投足间像是涂上了一层阴郁深沉的底色,是无人可知又难以琢磨的暗流。
“这局你输了。”金毓瑢将手中棋子轻巧的放入棋盘之上,淡然从容的开了口。
“嗯,论下棋确实你略胜一筹。”杜南禛声线冷冽,只是淡然的收回了握着棋子的手承认自己棋艺不精,他抬头看了金毓瑢一眼,话锋一转:“不过做人不能太步步为营,毕竟峰回路转,人心比棋子难测。”
金毓瑢笑了,他揭开茶碗,吹了一口热气,顿时茶香四溢,他心情大好道:“那是自然,不过做人同样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能只盯一路对手。”
杜南禛眉头一拧,听出金毓瑢话中有话。自从知道金毓瑢对石娉另有心思之后,他确实最近就盯住了对方,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得不防。可听得金毓瑢话中含义,好像还暗示了其他人存在,杜南禛第一时间想到了缠着石娉的冯淇,不甚在意道:“既然我下了决定,从此以后容不得有人随意靠近。”
金毓瑢嗤笑了一声,知道杜南禛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接着解释了一句:“你知不知道西方有种棋牌是几方角逐,互相牵制的同时又要互相隐藏。你就这么肯定石娉身边不是群狼环伺?”
杜南禛心中一沉,可是心中一琢磨又转而释怀:“她那么优秀那么出众,有人惦记也很正常。哼,像贺靖祥不就一直虎视眈眈的吗?可那如何?只要是石娉不喜欢,什么样的狼盯住都没有用。”
金毓瑢哈哈一笑,笑过之后正色道:“我之前和石娉已经上过床了。”
杜南禛在正在收拾棋局的手猛地一顿,手中捏的棋子慢慢收紧,眼神骤然冷冽了下来。其实这件事情他心里当然清楚不过,但是心里头知道和被当场揭露出来完全是两回事,他凶狠的盯住了金毓瑢,冷声道:“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使手段了,拿这种事情说出来显摆,你要不要脸?”
金毓瑢慢条斯理的举着茶碗,饮下一口热茶,茶入喉中,心旷神怡,他摇着头叹息道:“我怎么会拿这种私事出来显摆,只是这里只有你我,我只是告诉你,我不是石娉第一个男人。”
啪的一声——是棋子狠狠拍在棋盘上发出的脆响,杜南禛面露惊疑之色看向了金毓瑢,大脑却在飞速思考。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石娉和女人之前交欢时候,已经玩过什么房事道具刺破了处女膜;要么就是除了金毓瑢,还有一个他根本不知道的人存在!
金毓瑢放下茶碗,继续煽风点火道:“你也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是谁。要不要我们联手一起查一下查?谁更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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