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比例优秀,这巴掌打在上面,还颇有弹性地跳动了些许臀肉。
“石娉,约法叁章!”忍无可忍的杜南禛连名带姓地喊,同时搬出了老督军那约法叁章。
石娉见杜南禛脸上笼罩了怒气,知道自己太过粗鲁了些,于是嬉皮笑脸打着哈哈道:“好好,我出去行了吧。”说着她转身朝门口走去,杜南禛拿浴巾捂住关键部位,刚要松一口气,却见石娉又转头走了回来。
“干嘛?”杜南禛下意识将手中遮掩的浴巾紧了紧,眼珠子死死盯住了石娉一举一动,生怕她又要做什么惊世骇俗之事。
“老子尿急,撒泡尿再走。”石娉边说边走到了马桶边上,一双漂亮匀称的腿站着笔直,然后两腿一叉开,摆开姿势就要开始撒尿了。要知道石娉病得不轻,在性别认知上从小认为自己是男人,所以幼时就是站着尿尿的。但男人尿尿有鸡巴伸出来,女人没有这伸出的功能,站着尿就容易尿裤子。石娉在历经无数泡尿后总结出了经验,她站着的时候,腰部向前一挺,然后伸手扒开她那两瓣阴唇开始尿,保准会尿出一道弧线。
试想一下,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奶子大得一走一晃,细白嫩肉的双腿大刺刺地叉开,还主动掰开那嫩色的逼,对着马桶尿尿,边尿还边对着你笑,笑中透着一股子缠绵与危险,这简直已经骚成什么样了?
杜南禛感受到浴巾下面压住的性器渐渐起头,他低垂的眼眸里带着火,几乎是勉力维持理智,偏偏石娉站在那里用逼对着马桶尿得稀拉哗啦,嘴上还不肯放过他调侃:“哎哎,宇之,你硬了啊。小子你想什么呢?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想对老子屁眼有什么非分之想,老子拿枪崩了你。”
他妈的他能想什么?谁他妈的要捅她屁眼?杜南禛简直憋出了一包火气,很想抡起胳膊砸人。可是仔细琢磨之后,砸自己鸡巴或者砸眼前这女人都不合适。
“你!尿完了出去!”杜南禛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把将手里浴巾撸了下来,对着石娉面门扔去,石娉伶伶俐俐躲闪开去,一边嫌弃一边朝着门外退:“擦鸡巴的布头别乱扔。”
待石娉骂骂咧咧跑出了浴室,杜南禛面色冷峻地一屁股栽回了浴缸里,溅起一池水花。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立正稍息,准备随时待命小弟,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年底前他一定要撂挑子不干了。再这么折磨下去,小弟怕是要扛不住诱惑造反了。操石娉?光想就让杜南禛恶寒。杜南禛一面深受肉体上的不断勾引,一面受心灵上的不断打压,着实每日都在煎熬。
等杜南禛用手自力更生完后,穿戴得严严实实出了浴室,才走进了房间,眼前又是一幕冲击。只见石娉光溜溜躺在他床上,一手叼着烟一手捧着书,翘着腿,脚丫子一上一下晃动着,无比惬意的样子。
一见杜南禛出来,石娉随手将烟弹在了一旁烟缸里,身子一晃,那胸口白白的两坨大奶子也跟着乱跳,杜南禛眼皮子也跟着直跳,动作迅捷地抓起一旁被子直接将人五花大绑般锁进了被窝里。
“宇之,你有毛病啊?”石娉被莫名其妙捆成了蚕宝宝,挣扎无果后开始骂人。
杜南禛心说你才有毛病,还他妈的病了不轻。一想到石娉的病,杜南禛冷冰冰问道:“你药最近吃了没?”
石娉转悠着眼珠子,顾左言他道:“吃了吃了。你没发现我最近状态不错吗?”
杜南禛冷哼了一声,也不打算大晚上戳穿她谎言,只想快快打发走这尊瘟神,故而开门见山问道:“你找我到底要聊什么?”
一说到正题,石娉来精神了,她扭着屁股扭着腰试图从被子里面挣脱出来,无奈压制在自己身上的力量过于强悍,她无法撼动下,只有动嘴皮子:“帮我打听打听那贺小姐喜欢什么。这么个美人,一定特别让人销魂。”她边说边陶醉,也不管自己那张脸面若桃花,足以销魂了。
“不行。你平时胡闹去个妓院,玩个妓女也就算了,还搞黄花大闺女?怎么,你还想成贺家女婿不成?”
“玩玩嘛,当什么真啊。”
“玩个屁!那贺家大小姐是能随便玩的吗?再说了,石娉,我再强调一次,你是女人!女人没那功能。”
“扯鸡巴蛋。老子都做了二十几年男人了,怎么会是女人呢?哪个女人能像我这样英武雄姿?”
嘿!杜南禛简直被气乐了。这还真说到点子上了!哪个女人有你石娉这么性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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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可想而知,多么沙雕的女主和一群将来受罪的男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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