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毁证据。自从少年时候见识过母亲对父亲下药后,他就在清楚不过药物可以救人同样可以杀人。被赶出京城的时候,什么金银珠宝他都没有带,唯有那些宫廷密药书籍被他偷藏带走了。这些年来他一直暗中研究药理,制造出了不少药物,其中就有一个就是宫中用来专门调教女人的好东西,这个液体无色无味,散发的范围大,可持续的时间长,还可以涂抹在任何东西上,只会对女人有效果。
这小半个年他每天都将这药物涂抹在他眼镜架子上,在每次的例行开会时候,他坐在石娉的右侧,石娉吸入这个药物,根本毫无察觉,完全不知道这种春药会一点点渗透体内,欲求不满的冲动驱使下石娉一定会忍不住找他的。
他却是擅长忍耐,忍耐能够让他心里上得到巨大的满足感,就好像猎物已经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不怕她逃,只是看着猎物在他手心里毫无意义的挣扎,这种愉悦感也会让他上头。
他已经在石娉身边了,接下来就开始蚕食她周边所有的一切。第一步自然是分化她和杜南禛的感情,杜南禛血性男儿,如果见到石娉欲求不满的主动找别的男人,一定无法忍受这种耻辱。
他不过是要做做样子,继续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静等他们两人分崩离析。石娉的欲望,她想要爽,他将来都会予她这一切,所有欲望,喜怒悲欢,统统纳入他手中,再也挣扎不出他手心中。
石娉被杜南禛抱在怀里,仰头看着他下巴轮廓的线条,她能够感受到胸腔的起伏,肌肤带来的热度有些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步子很急,似乎手里揣了宝贝要急忙回到自己的领地中而亢奋激动。
她卧房的门被打开又狠狠关上,随即她直接被杜南禛带上了床,杜南禛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宇之,有话好好说嘛,你先起来。”石娉试图用双手撑住抵抗却被杜南禛直接单手擒住了双腕高高举起,眼底神色闪过一丝深沉的痛色,低哑着嗓音问道:“躺在我身下就这么难以忍受吗?金毓瑢到底哪里好?好到你不惜主动去人家房间,还要强迫对方?就这么饥渴这么难耐吗?”
石娉简直惊呆了,惊过之后是狂怒,她活了二十年,还头一次有人敢这么教训她,这简直要让她抓狂。男人鸡巴痒了,想搞还他妈的要这么克制啊?她就不信了,杜南禛自己鸡巴硬了会忍得住。
当下石娉撑起脑袋,不假思索的吻住了杜南禛近在咫尺的唇,双唇相贴的刹那两人俱是一愣,继而缠绵一般的热烈起来。
小金如意算盘虽然打的响,可是他肯定想不到石娉不按正常女人出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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