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风惊奇地盯着身下的女人,感受到异常湿热紧小,仿佛有张小嘴吸啜龟头,愈发去操那处蜜地,咬住她小耳垂问:“操进一一的另一张小嘴了。”
花心深处藏着敏感点,龟头顶撞宫口,都会擦过那处软肉上,泛起极致的痒麻,许惟一全身挣扎起来,昂头呻吟:“嗯……不要……”
声音前所未有的娇媚,梁风被勾得心痒痒,只想往死里操她,让她继续浪叫。
臂膀勾起一条长腿,许惟一被迫单腿站立,梁风则从后面由下往上,对准大敞的穴口狠顶猛撞,次次操至尽头,甬道里湿滑不已,他喘着粗气,连连重插宫口,淫水激烈四溅:“这里是什么?”
她摇头大叫:“啊!痛!不要插那里!”
力道更重更狠,梁风又重复一遍问题,他真不知道插进了哪处蜜地。
“子宫!不要再插了,好痛……”许惟一只觉肚子要被顶穿,额头磕在墙上,哭得好不凄惨:“嗯啊……梁风,好痛……不要再往里插了……我受不了了……”
梁风见不得她哭,抽离宫口,指头抚摸她的红唇,“下面哪张嘴都比这张软。这里是不是也得操一操就没那么硬了?”
趁她张嘴呻吟,两指当真钻进湿软的口腔,模仿身下插穴动作,下流地亵玩。
许惟一被堵住嘴,摇头呜呜叫着,口水顺着半张的嘴角流下来。
梁风把她转过来,去舔甜蜜津液,下身几乎相连着转了一圈,不知刮到哪处,许惟一长吟一声,战栗着高潮了。
宛如打捞出海的美人鱼,赤裸的雪身汗蹭蹭的,脸蛋脖子和前胸浮现艳丽的潮红,水眸失焦地望着他。
梁风被她看的血气上涌,面对面抱起来,手心抓着两瓣臀尖,往胯下一按,窄腰猛地朝上狠入,直操得她主动抱过来,手臂和双腿像蜷缩的藤蔓,分别勾住他的脖子和后腰。
“一一,爽不爽?”梁风含住她的耳垂吮吸,捧着两片小屁股,又快又狠地顶弄,浴室中全是咕叽咕叽的抽穴声:“你也很喜欢,对吧?”
“啊嗯……慢点……嗯……痛!”许惟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愈发收紧四肢,张嘴咬住肩头,硬得和铁块一样硌牙,她松开嘴,眼泪汪汪地骂他:“混蛋!你说过会对我好的……唔……”
“到底谁是混蛋?”梁风喃喃低语,攥住她的小屁股搓揉一把,对准敏感软肉猛捣,捣出一波波蜜水,就着汁液又往宫颈操,却恢复了紧窄,他狠重撞了几下,强势破开小口,疯狂朝里顶插:“小混蛋,小坏蛋,敢不敢了?还敢不敢了?!”
敢不敢骂他,敢不敢嫌弃他,还敢不敢看不起他了!
小腹深处一阵酸痛爽利,甚至印出了粗壮的棒状体,许惟一被操得失魂落魄,伸长汗津津的脖子,胡乱求饶:“啊……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梁风……你慢点……嗯啊……好痛好麻……要死了啊啊啊……”
突然一股热液迎头浇灌,无数张糜肉绞裹而来,包裹住涨硬的阴茎吸嘬,梁风骨头都酥了,借着最后一股劲,挺身密密实实地狠干几十下,低吼着插进宫口射精。
浓精射了足足两分钟,许惟一紧紧抱住他,感受体内滚烫的冲击,等那根东西射完,变软,她缓过神,哭着打他:“谁让你射进来的!你拔出来……啊……”
双手软绵绵,好似挠痒,梁风挺身又往里戳了几下,低声威胁:“你再乱动,它可又硬了。”
许惟一瞬间愣下来,抽噎不已,梁风见她可怜巴巴,缓缓抽出,小穴没有填堵,白精和蜜水混合着喷涌而出,溅落地面。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梁风爱怜地吻着红艳艳的嘴唇:“冲冲澡去睡觉。”
经历过水乳交融的性爱,梁风越来越黏她,冲澡、洗脸,就连刷牙也是抱着她进行的。
许惟一浑身酸疼无力,挣不开,闷闷地用他的牙具刷牙,忽然被抬起脸,梁风凑过来嘴对嘴一阵乱亲,泡沫糊了两人半脸,他也不嫌脏,舔舔她的小白牙又气喘着放开。
好不容易刷完牙,外面天都快亮了,梁风抱紧她回去补觉,许惟一扭扭身体,小声咕哝:“放我下来。”
他看着她问:“怎么了?”
“我……”许惟一说不出口,梁风又问一遍,她才支支吾吾地说:“你放我下来,我要上厕所。”
“肚子被我弄痛了?”糙厚的大掌盖在小腹上轻柔摩挲,许惟一摇摇头,推他:“放我下来,我、我想小便……”
梁风点点头,放下她转个身,强壮有力的小臂勾起两条腿弯,猛地悬空抱起,他抱她蹲在厕所前,大敞双腿,像小孩把尿似的哄:“尿吧。”
许惟一无法接受眼下的羞耻状况,狠抠膝盖上的手掌:“你放开,我不是小孩,不用你抱!我自己可以!”
梁风低笑:“你不是要马桶吗?我当你的马桶,你坐我身上尿。”
许惟一几乎要哭出来:“梁风,你才有病!”
“很配你,快尿完,还要睡觉。”他亲她的耳垂,空出一只手拨弄肿嘟嘟的阴唇,故意用指腹揉开,上下摩挲着肉洞和尿道口,许惟一早已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