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衍暗示的意味十足,一举一动都似在无形勾引着她。嫣昭昭头一回见谢辞衍穿着一身铠甲的模样,与常穿一身玄衣的他截然不同。他一袭铠甲尽显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周身皆流露出让人移不开眼的穹光。仅仅只是看着,她便觉浑身皆热了起来,小腹泛起一阵熟悉的酸麻感,花穴静淌出一股淫腻的春水来。如此之快便有了反应,嫣昭昭不禁有些羞赧,可身体却遥比她要诚实得多,虽羞可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未停。嫣昭昭指尖轻触他身上银亮的铠甲,触手生凉,不禁让人下意识微缩指尖。谢辞衍却蓦然抓住了她的手掌,语调带着点点慵懒,“昭昭这是要作甚?”见他装得一脸正经的模样,宛若自己才是那勾引正义郎君堕下淫靡红尘的妖女一般。嫣昭昭虽是心中腓腹,可谢辞衍穿着铠甲的模样却是迷人至极,真想看看在沙场上征战杀敌的谢将军因她意乱情迷堕入红尘的模样。她唇边笑意渐深,连看向谢辞衍的眉梢亦不可抑制地流露出点点媚色,好似一不留神,魂就会被她给勾走般。“谢将军不是让我报答你么?”细嫩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打转,笑意变得更加暧昧起来,“小女子无以为报,便只能以身相许。”谢辞衍瞥见了她眸中的那抹狡黠,他挑着眉,轻轻笑着,一脸纵容她的模样。“既如此,可要本将军脱下铠甲供昭昭小姐能相许得方便些?”“将军可真是不解风情。”她娇嗔一声,身子缓缓贴近他的,食指轻戳了戳他胸前铠甲。“小女子又怎会解铠甲,自是要将军带着我”嫣昭昭凑到他耳畔,几欲用气音道,“解开呀”耳畔微痒,那合欢花香不断涌入鼻息间,宛如是世间最为猛烈的媚药般,勾得他小腹一紧。他稍稍侧过头,薄唇忽而轻吻上她的耳垂,“妖精。”男人低喘,暗哑的嗓音震得她耳蜗一麻,身子更是软了几分。谢辞衍带着她细嫩的小手轻勾开铠甲上的暗扣,银色的铠甲瞬然脱落,被谢辞衍执在手上。他挑眉,唇角轻扬,颇有些浪荡公子的风姿,“剩下的,还需要本将军给你解开么?”脱去铠甲,里面便只有一层中衣与里衣,腰间略有些松垮地系着一条麻布,打了个活结,只要轻轻一扯便可将他的衣裳给尽数解开。嫣昭昭但笑不语,一双满是媚意的眸子对上他的眼睛,身子往下压,红唇微启,贝齿紧咬着他的腰带,朝他微勾起了眉尾,而后往外一扯,将他的腰带给咬开。霎时,谢辞衍眸色更暗,呼吸蓦然急促起来,身下孽物更是涨大了一圈紧紧地抵在亵裤,难受得紧。她好似什么也没做,却又似什么都做了,那满是媚意的暧昧眼神,赤裸裸地勾着他,解开腰带时,她的嘴好似有意无意地触上了那滚热的孽物,更是让他后腰一麻。她双手将谢辞衍胸膛前的衣裳给拂开,右侧胸膛下有一极长的刀伤,应是此次出征所伤,已然愈合结痂,只是留下了一道骇人的疤痕。嫣昭昭心中一凛,动作瞬间放轻了不少,指尖似相触又不敢触地瑟缩,下一秒却被男人给握住指尖放在了那道疤痕上。“想摸就摸,我身上有哪处你没碰过。”心头那股心疼被他一句浑话给打消了不少,她嘴角轻勾,小心翼翼地碰着,“疼么?”
谢辞衍耸肩,一脸不在意的模样,“不疼。”可嫣昭昭知晓,他虽是嘴上说着不疼,可伤疤狰狞,宛如一条毛虫,伤得如此之深,又岂会不疼。世人皆以为谢辞衍不过就是靠打了几场胜仗便轻易坐到了摄政王的位置,可又有谁知晓他所得来的一切全都是以命相搏换来的,只是衣裳一掩,便再无人知晓他的付出。她心疼不已,俯下身在那伤疤上落下极轻柔的一吻,一触即离。一种本能的动作,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可嫣昭昭这般举动在谢辞衍看来便是更赤裸的勾引,他心思全然没有放在伤口上,喉结上下滚动,更是口干舌燥。他掌心捏住了嫣昭昭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怎的今日如此勾人,嗯?”嫣昭昭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腰间霍然一松,自己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然被他缠在手腕上,红色腰带与玄色衣袍相映,带着一种极致的张力。谢辞衍似再没有耐性,大掌轻而易举地便将她的宫装脱下扔在地上,全身上下只余下一件诃衣,就连亵裤也被扒了个干净,白嫩的花穴紧贴在他的双腿间,他稍稍动了动身子,便让那滚热硬挺的孽物隔着亵裤直直抵在她的花穴缝间。她轻“嗯——”了一声,扭了扭身子,花蒂却在不经意间摩挲而过男人略粗糙的亵裤,酥麻的感觉蓦然侵袭而来,身子霍然一抖,花穴间不受控地流溢出一股春水,沾湿了亵裤。半年未沾雨露,此时更是敏感至极,似是不断空虚地叫嚣着谢辞衍。她双颊微烫,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红唇落吻于下巴,继而往上主动吻住了他的薄唇。她有些急不可耐,唇畔不断吸吮着,湿滑粉舌与之纠缠在一块,各不相让,似皆想要对方先一步沉溺在这激烈的吻中。嫣昭昭先一步败下阵来,松开时已然是娇喘连连,胸前白嫩浑圆起伏不断。“谢将军”她嗓音又娇又媚,一声将军喊得他半边身子都酥了。女子忽而抓过他的手往她双腿间的泥泞探去,触手黏腻湿软,令人更想深入。“肏我。”谢辞衍指腹触上花蒂,指甲轻轻一刮,女子小穴便如花枝乱颤,翕张不断,敏感到了极致。“真湿。”他指尖力道时轻时重,让她时而飘至云端又霍然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