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就快好了。」夏月初的手继续向上,被薛壮一把抓住。
「上面我自己按就行!」薛壮斩钉截铁地拒绝。
再摸都摸到大腿根儿了,夏月初把自己当丈夫,可以坦荡荡地做这些贴身的照顾,但是自己却无法坦然接受。
「那也行。」夏月初也察觉到这个位置有些尴尬,不再坚持,在自己腿上铺了一块毛巾,将薛壮的脚擦干净放在膝盖上,开始认真地帮他捏脚。
比起小腿,脚底的感觉更加敏锐,刚才那股酥麻劲儿再次袭来,让薛壮简直如坐针毡。
「怎么?按痛你了?」夏月初说着放轻了动作。
力道放轻反倒更加煎熬,这力道比起按摩,简直更像是在摩挲脚底。
薛壮捏紧椅子扶手,咬着牙道:「你没吃饱饭么,就这么点儿……」
话还没说完,一股熟悉的热流汇聚到腰眼处,已经许久没有反应的下|身居然蠢蠢欲动,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薛壮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心中说不出该欣喜还是难堪。
他猛地一推桌子,让自己坐着的椅子猛地向后挪开,拖出刺耳的声音,狼狈道:「好了,不要捏了!」
夏月初被吓了一跳,抬头一脸莫名地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中写满了疑问。
薛壮攥拳咬牙,想要压下体内的热流,下|身却丝毫不受意志控制,反倒更加灼热硬挺起来。
眼看衣衫就要遮掩不住这尴尬的反应了,他匆忙扯过一旁搭着的布巾,遮掩着双腿间的尴尬,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道:「捏这么久就足够了,你今天去做酒席也累了,早点睡吧。」
夏月初只当是自己按摩的手法不对,便也没有强求,只道:「下回进城复诊的时候,我也跟唐大夫学学该怎么按,总不能全指望着阿铮,万一他像今天似的不在家,岂不是耽误你恢復么!」
「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薛壮自己撑着炕沿儿,慢慢地挪到炕上躺好,扯过被子盖住依旧精神的部位,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以后不管是下雨下雪还是下刀子,他都必须给我回家!」
「你这人咋这么不讲理!」夏月初泼掉洗脚水,回来反驳道,「阿铮去镇上赚钱还不是为了给咱们减轻负担,我替他分担一些也是应该的。」
见炕上的人没有反应,夏月初又道:「我之前都没跟你说,前几天刚开化的时候,江水多冷啊,可为了给你抓鱼补身子,阿铮輓起裤腿就往水里跳。要我说,亲兄弟又能怎样,有几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家小孩儿家家背井离乡跟着你回来,咱们就得对人家好点儿,你说是不?」
听着夏月初一口一个咱们,薛壮心里的羞恼渐渐平息,觉得好像能从这话里抓到一丝头绪。
半晌后,夏月初回里屋都快睡着了,隐约听到外间传来薛壮忿忿地低吼:「都是……泥鳅……」
缸里还养着上次捞的泥鳅,明天就做泥鳅豆腐好了。
夏月初心里盘算着次日的菜单,进入了酣甜的梦乡。
058娶了媳妇忘了爹
盛氏洗漱后回到房里,见薛良平已经躺在被窝里打起了小呼噜。
「老头子,你先别睡,我有事儿跟你说。」
薛良平今天出门买种子累得不轻,刚睡着就被推醒,闭着眼睛皱眉说:「有啥事儿明天再说吧,困死个人。」
盛氏顿时火起来,伸手在薛良平的胳膊上狠掐了一记。
「今天必须把这事儿说明白!」
薛良平没法子,无奈地坐起身,披上衣裳道:「说吧说吧!」
盛氏便把夏月初去崔家掌勺赚了多少钱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薛良平眼皮直打架,好不容易听她说完,含混地说:「老大媳妇有本事,这不是好事儿么……」
「好个屁!」盛氏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她去动动手炒炒菜就赚那么多钱,却一点都不知道贴补家里,这样的儿媳妇要来做什么?我还不如养头猪,好歹还能吃点肉卖点钱呢!」
「大壮如今这样的情形,月初没嫌弃就不错了,你就别折腾了行不?要是把月初气跑了,那大壮后半辈子怎么办?」
「谁说要把她撵走了。」盛氏自然不想接手薛壮这个烂摊子,「我就想着,你明天去跟大壮说说,以后让他媳妇把赚的钱交给家里……」
「胡闹!」
盛氏话没说完,就被薛良平出声打断。
「你天天咋就知道钱钱钱的?连儿媳妇自己赚的私房钱都要惦记,传出去还做不做人了?你不要脸我还得要呢!」
盛氏也知道这事儿是自己不占理,但就是心里不痛快想跟薛良平念叨念叨,谁知刚开了个头就被他劈头盖脸地训了,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薛良平!你这话啥意思啊?」盛氏脸一耷拉,「你当我愿意天天算计这些零零碎碎地小钱?不算计咋过日子?你若是个能赚大钱的,我倒乐得清閒,手里的钱花不完自然就不用算计。只可惜你没钱啊!天天赚那么仨瓜俩枣还不够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