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壮大,刚准备为欲望献祭,门被人敲了。
李寒问路柔要不要一起吹风。
你知不知道其实镇上叁中
路柔吓得丢了魂,虚汗直冒,小声说:江漫,你先出去。
他像聋了。无声无息。
她只好又小声说:你拔出去,快,外面有人
你要出去见他?他也小声。
不是
江漫一下改从背后压着她。他捂着她的嘴,低声,“那就忍一下。”
姿势后入,一米八几的个子,将她全身覆没。温热的性器在她穴里安静着,她才明白,原来相对静止更磨人,进来了,却不动,还插那么深,不过望梅止渴。慢慢地,她抓着枕头,神经绷着,闭着眼双腿颤着翘起,蜜液顺着腿根流下,慢慢,流到了他的小腿上。
江漫感觉到了。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等会儿把我腿上你流的水擦干净。
李寒说了半天,里面悄无声息,他又敲了敲。
没人回应,以为她睡了,他挠挠头,失落离开。
听到脚步声远去,她大舒一口气,扭了头,看见江漫正对着她看,目光散发阴森森的气息。
你们聊得挺熟啊。他说。
即便他声音没有起伏,还有点温柔。这种压抑出的温柔使她脊梁骨顿时有些发凉,身子骨软得几乎滩成了泥。
她感觉阴道里的男人根更硬了。
更有破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