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她沉默地走出去。
五分钟后,她又走进来,蹲下后一点一点捡起地上碎纸,全放进一个空盆。
“我叫你出去,听不见?”他的声音又轻又狠。
她僵了下捡纸的动作,又继续放。原本她想解释或说是道歉的心思一下荡然无存。
江漫越看那些碎纸越烦,直接出门,以轻视的沉默对她。
他散心了两天,两天没回家,别的地方住下。
江漫下午回来时,没见路柔在客厅,也许在卧室。
走去卧室,依旧没有。他默念也好,省得看见她就想起前两天的糟心事。
卧室床被整洁,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他看她枕头上有一个小小的柔软的凹印,他似乎能感到那里的温度,忍不住去抚摸,轻轻地,将脸颊贴住它。
他想他绝不会就这样原谅她。
隔了很久,江漫才有勇气走进私室。明亮的黄炽灯下,地上干干净净,桌上有一块地方白得灼眼。
他走过去,轻轻拿到眼前。
这些纸一张张用透明胶带粘得丝毫不差,每条裂缝都认认真真被粘紧,甚至指甲盖般的纸片也粘上去了。整整二十多页,她全部完整地复原了。
傻女人。她一个人干的?这得花多少时间。
江漫是跑着去找她,打电话,挨家挨户叫着她的名字。但音讯全无。
“晚上回来。”她回短信。
于是江漫回家等待。
直到看她被别的男人送回来,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