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肯定帮你的。”
他的声音发出警告。路柔。
江漫,当时是你自己主动来跟我说要我养你,不要忘了。
江漫盯着她,没有应答。
路柔静静地看他,他也静静看她。
直到她上前,轻轻为他拍扫肩上看不见的细灰。她轻轻命令他:你低一下腰。
呆了一会儿,江漫才慢慢俯低腰,配合她的身高,与她持平。
她一下捏住他下颌,低沉着声:江漫,我没说不要以前——
我的猫,谁都不准碰。
她要酒店保安别放他进酒店。
心头越来越烦,不想看见他,特别是说完那句话后。
没道理。她发了誓以后再也不去在乎任何一个男人。他们是玩具,捏捏碰碰,解个无聊,配得上自己的只有自己。
江漫隐约知道她在生气,扯了扯她,讨好地说给她做螃蟹吃。
她停在门口:酒店大厨就在这,我想吃,也不需要你做。江漫,你回去吧。
路柔也说不出来这种烦是什么,这里面掺杂了一种微妙的情绪,与回国时的烦,她能感觉是不一样的。
不走,他想进去看看。
门外冬风锋利,很冷,保安说零下十度。
冷了,他自己知道会走。她坚持这个命令,对保安说。
他也被激怒了,就淡笑:“你看我走不走。”
站门外一个小时,她真的再也没出来过。江漫贴着窗户,看到里面笼罩着浓郁的黄色暖光,饭菜冒着热腾腾的气。四周白雪中,他一次次擦干玻璃上的雾,手指冻得越来越红。
看见路柔递给林凉一袋草莓酸奶,给她的丈夫解酒。江漫不再擦玻璃了,也不看了。
原来她不是不会关心人。
转身的那瞬间,他缩紧了身体,真冷,他觉得现在格外冰冷。
林总,出来,我们谈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掏出手机。
后来,路柔疲惫地进到房间,一眼便看见窗外立着的熟悉人影。
他还没走,蠢吗?
想了一下,路柔打电话给保安,叫他给那个蠢男人倒一杯热饮,顺便劝他走。又回了路父一句:你看错了,那不是江漫。别赶他走。
说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她后脑勺慢慢靠在墙上,闭上眼睛。
外面白雪皑皑,亮得四周发白。
房间里面,她埋进膝盖间,几乎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叁叁:本来想写到江漫黑化的,结果发现快1点了也没写到这个地方,因此分为上下。
绝望越大,崩坏的可能性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