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追日草的花粉,把花粉涂在了鱼的身上?”一下被郦御点破,构穗觉得他很懂她。她得意笑,眼睛亮闪闪地说?,“怎么样,我很聪明吧?”“能想到这样的妙法,姑娘确实很聪明。”郦御捡起地上的绳子拉拽起来。如今鱼跑了,这渔网放在这儿也无用。“姑娘不好奇这鱼的来历吗?要知道鱼儿都是四散游动的,鲜少聚在一起。”构穗好奇地看着郦御从溪水里拉起的东西。“可能是我运气比较好,恰巧碰上了。先生喜欢我送你的回礼吗?”“喜欢。”起码用了不少心思。鱼没了可以再抓,这份用心如果驳了,再有便难了。等追日草的花粉被水冲刷干净,鱼儿不再发出银光时,两人同行返回草屋。行路间,构穗踩到一个东西。她停下步子打量,是一个已经空了的蛋壳。有人半条手臂大小,灰黑色,旁边还躺着一张黑皮。郦御看了过来,分辨清楚后把构穗拉到身后。“姑娘莫要靠近那东西。”“那是什么?”郦御拽着她绕开了些,解释道:“那是魔兽的胎壳。可能是两个月前的兽潮中有魔兽被打伤了躲到这附近产下的。”“啊,那这附近岂不是很危险。这儿离你的草屋没多远,你要不然先搬到雪山居去?”郦御也隐隐担忧。可他实在不喜与人同住,婉拒道:“多谢姑娘周全。……应该无碍。这种心魔兽破壳后须在一柱香内寄居到人的体内,直到成熟才可以脱离人体。母兽死在胎卵旁边,是重伤后产下胎卵力竭而死。新生的心兽无任何行动能力,没了母体寻人寄生,只能活活饿死。所以,无需担忧。”构穗不这么认为。问槐说天灾人祸,猜不到避不来。她说:“万一呢?万一正好有个人路过,正好他查看情况,又正好碰上胎卵破壳,又又正好……”“哪里那么多正好?姑娘所说的情况如发生了……那一定是公鸡下蛋了。”构穗乐得呵呵笑,撞了郦御一下说,“先生有时候真有趣。”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直觉得没用多久就走回草屋了。这不回来不知道,一回来吓一跳。门前竟热闹的紧,聚了四五个人。见郦御归家,段燃跑过去长拜道:“郦兄,段某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