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令她爽得眼珠翻白。“啊啊,好重!我快死了啊啊啊!陈铮,你慢点!”满室尽是她的娇喘,以及淫靡的交合声,她死死地抠着床单,试图缓解冲力。无济于事。终于,她在他一下比一下更深的顶撞下泄了身。这一次比上一次来势更汹涌,结合处尽是她的液体,莹亮莹亮的。剧烈的性爱快感,潮水般冲刷何皎皎的大脑,那一刻,她脚背绷直,忘情地吟哦。陈铮看到她脸颊潮红,媚眼如丝。他抽出性器,龟头磨着穴口,延长她的高潮余韵。何皎皎的身体仿佛受雨的泥塑,瘫软下来,贴着他的唇索吻。这种时候温柔的吻,令她的心理感到满足。陈铮抱着她,翻了个身,压着她,唇舌一路下移,从脖子,锁骨,再到乳尖,肚脐。他掰开她两条腿,露出底下的花穴。花唇紧闭,颤巍巍的。他埋下头,张口含住,舌头抵着花蒂,上下扫动,花液汨汨流出,被他卷入口中。仿佛小孩吃冰激凌。实际上,带着甜腥味,并不难吃。“啊!”她清晰地听到吞咽的动静,揪着他的头发,两腿夹紧他的头,“别……”可陈铮哪能知道她是真的不要还是假的,他只感受到花穴对他的欢迎。他埋得更深了,抬高她的腿,舌头就势顶入花穴,比之阴茎,它短得多,可也要灵活得多,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她高潮才过,本就敏感得不行,他来不及吃,花液沿着臀缝滴到皮质沙发上。屁股冰凉一片。何皎皎前后高潮了叁回,彻底脱力,手垂落,唇微张,双眸失神地喘气。然而陈铮压根还没射。
他抹了把脸上的爱液,抱她起来,让她背对自己跪着,撅起屁股。“不要了,”撩人的人反而先告降,嗓音软软,“我没力气了。”何皎皎娇生惯养得很,在家有佣人,在学校有的是人帮她,后来跟陈铮在一起,也被宠着,从没干过重活累活。刚刚的女上姿势耗费她太多体力,这会儿只想躺着。意料之中,没得到任何回应。陈铮脱了衣裤,和她肉贴肉地拥着。他胸口火热,烫得她心口一颤,昂扬的龙首也抵上她的臀,找不到入口,茫然地滑动。何皎皎又被勾起了欲望,塌下腰,主动将屁股翘得更高,迎接他的插入。这回和缓得多。先进了个头,在外面打了几个圈,再慢慢往里送。然后才掌着她的腰,开始抽送,逐渐加快速度与力度。到后面,变成整根出,整根进,囊袋拍打着臀肉,发出规律的“啪啪”响,甚至打出淡淡红痕来。何皎皎被他顶得胸乳贴住沙发靠背,皮肤有汗,黏得难受,但她毫无反抗之力。她反手攀着他的胳膊,掐了掐,过去的默契他尚未忘却,倾上前,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陈铮给何皎皎的印象,从来是安静温和的,只有在做爱时,能够听见他喉咙发出情不自禁的低喘。很性感。肉棱刮过肉壁,穴口被粗大阴茎撑开,阴唇泛着白,而穴肉颜色愈深,似乎要熟了。数十下的深入,令她腿心隐隐作痛,腰也泛酸,小穴却爱极了他的肉棒,诚实地,贪婪地吞吃着,裹吸着。陈铮被她夹得狠了,腰眼都跟着麻,不轻不重地拍她白馒头般的臀瓣,叫她放松点。何皎皎回头,明亮灯光下,自己屁股撅得老高,臀上留有男人的指痕,昭示着这场性爱的激烈。而结合处,避孕套上挂着清亮润滑的水液,全是她的。每次顶撞,只剩囊袋在穴外,穴口都捣出了白沫。这样的视觉冲击下,体内快感不断迭加,她叫得嗓音都快哑了。“哥哥,快点,快点……啊,好快,好重。”幸亏酒店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没有人知道这间房间上演着怎样淫靡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