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恭恭敬敬的将邀请函还给容栎,随后另一个女侍鞠躬道:“姬二少爷,请随我来。”
容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带着许嘉跟着女侍走进了会场,容栎的位置安排在二楼,由女侍带着进入包间,绕是许嘉也被辰玉坊内部的装饰惊到了,就好比他们现在所在的包间周围装饰的纱幔由顶级的丝绸做成。
有些甚至还用珍贵的鲛绡做成,握在手里凉凉的非常舒服,而铺在地上的毛毯由羊毛织成。
容栎随意的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而许嘉作为保镖只能站在容栎身边,双手背在身后,跟个镇宅的神物一样的。
他抬眼看了一眼底下那些身份不够只能坐在一张桌子上买家,抿了一口茶,他的手边还有一个讲价的牌子和铃,许嘉在容栎身后离那栏杆有些距离,看不到拍卖的主持人站着地方,于是看了一眼。
容栎就算不回头看也知道许嘉那一副探头探脑的样子,哪有半点像保镖的样子,于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敲了敲桌子:“许嘉,你有没有做保镖的职业素养?东张西望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们可以关注坐在我们对面的人,同样对面的人也能窥探到我们的一举一动。”
许嘉尴尬的咳嗽一声,重新站定,随后不动声色的站在容栎身后小声道:“容栎,你以前参加过这种拍卖会吗?”
她承认了自己是土狗,就算家里有那种财力但她也没自己参加过这种活动,没想到人生当中第一次参加拍卖会居然还是在璃月参加,完了身份还那么尴尬,不过此情此景她又不得不吐槽了,怎么凝光举办的拍卖会就是露天的呢?米忽悠连个酒楼都不愿意做吗?她差那么点内存吗?
容栎端起茶托,抿了一口茶,随后淡淡的翻了翻那本记录着今天所有拍品的册子,用只有许嘉能听到的声音说:“这种时候就是考验眼力的时候了,单单从册子上看不出实物究竟是真是假,那么就只能从实物上看出些许差异了。”
许嘉说:“可我又不知道真品究竟长什么样,又怎么确定假的就和真的不一样呢?”
容栎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目光瞥到了已经站上拍卖台的司仪,只道:“总会有破绽的,虽然你在古董方面是个门外汉,但我相信像你这样对宝藏敏感的人应该也能看得出来拍品不对劲的地方,好了,戏马上就要开场了,我们看戏吧。”
许嘉还想说什么,周围的灯忽然一暗随后就像舞台效果一样所有的灯都集中在了拍卖台上,司仪应该是辰玉坊中的人,穿着一身淡色的旗袍,长发及腰,长相出挑,声音亦非常悦耳:“本次拍卖会由周五爷筹办,辰玉阁提供场地,今天参与拍卖的货品经过多方专家验证,确认皆为正品,并附专业鉴定报告,现在开始走货,第一件,黑釉浮滴碗。”
一个辰玉坊的伙计从一处走了出来,随后用携带的带有钩子的竹竿将放在拍卖台上的存有拍品的玻璃柜吊了起来,随后那位伙计深吸一口气将竹竿提了起来,玻璃柜稳稳当当的吊在了半空中。
伙计慢悠悠的沿着二楼包厢那处的轨迹走,而竹竿上吊着的玻璃柜也随着伙计的走动一间一间包厢的送着,每次在一间包厢前停留了半分钟,随后又移向了下一个包厢。
就这样很快就来到了许嘉和容栎的面前,许嘉微微眯了眯眼,打量了一下玻璃柜中的碗,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且看容栎的样子也不甚感兴趣。
就这样玻璃柜绕了一圈之后又重新放回了拍卖台。
司仪用拍卖锤敲了敲桌案:“黑釉浮滴碗,起拍价一百万摩拉。”
话音刚落,便有一楼的人开始叫价,一时间叫价声此起彼伏,才一会儿这只碗的价格就被炒到了两百万摩拉。
看着这争相涨价的形式,许嘉忽然想起了这只碗的供货商,貌似是辉月当铺?于是许嘉问:“一家当铺也会参加这种拍卖会吗?”
容栎道:“你不要小看了辉月当铺,据说这家店历史悠久,甚至比隐言阁成立的时间还要早,他们在璃月港的地位非常之高,正因为辉月当铺历史悠久信誉够高,所以一般的拍卖会他们是不会参与的,周五爷居然能请动辉月当铺,看来这其中确实有猫腻。”
许嘉:“难不成他们是一伙的?”
容栎微微摇头道:“不太可能,据隐言阁所调查的资料,辉月当铺从来不会做那种违背道义的事情,毕竟能在璃月常盛不衰靠的就是信誉和声望,他们不会做自砸招牌的事情。”
许嘉挑了挑眉:“所以?”
容栎摩挲了一下茶杯:“继续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黑釉浮滴碗最后被璃月港其中一位知名富商以六百万摩拉的价格被买走,属实是把许嘉吓了一大跳。
反正她是不懂那些富商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玩意你又不可能真拿来当饭碗
用,供着个饭碗只看不用一点儿也不实用,也不知道这些有钱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黑釉浮滴碗被拍走后,司仪又派人上了后几件藏品,这些藏品的最初拍价那是一个比一个贵,许嘉看着拍品像走马灯一样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