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从睡梦中苏醒,陆云昔只觉得身上没有一处不痛的,元子朝从身后搂着她,手臂还搭在自己颈上、腰间,宛如藤蔓缠绕一般,提醒着她昨晚经历了什么。自十年前经历那场噩梦般的性事后,只要男人靠近,她总控制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但所幸昨晚元子朝还算体贴,她非但没有不舒服,反而随着他的抽cha晃动呻吟不断,屈辱和忍受渐渐被一种怪异的快感所取代。尽管她心里排斥他,然而身体却本能地无法抵抗,除了初入时有些酸涩胀痛,之后的每一次抽cha都把她送上了愉悦的巅峰,被他掐着腰进出,脚踝上小小的一串金铃铛也跟着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她婉转的娇吟声交织在一处。想起那些画面,陆云昔觉得又羞又耻,不禁将脊背都绷直了。元子朝一向觉浅,怀中人苏醒的那一刻,他也跟着醒来,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他伸出指尖,在她光洁的后背摩挲着,自颈部的骨骼开始,沿着脊柱一路往下轻轻扫过,辗转来到了她的腰窝上,轻轻掐了一把。元子朝不懂,为何每日早晨的欲望都蓬勃的吓人,不言不语,身下巨物就已经抬起了头,硬硬地抵在她臀瓣的缝隙中,对陆云昔而言,这样的挑逗居然颇有成效,他甚至能够摸到她肌肤上因为紧张刺激而凸起的小颗粒。陆云昔心中哀叹,她就知道这人绝不会轻易放过她!平白无故让她逃了一日折磨,必然要在其他时候着补回来,不过,还剩两天光景,这狗皇帝左右不过是贪慕她身子,若真的三日之后就放她自由,就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吧。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加剧,元子朝将她翻了个身面向自己,抬起一条腿就架在自己腰上,滚烫的rou棒就这样横在她腿心,紧贴着穴口。“别装睡了。”颤抖着的睫毛早已出卖她,元子朝只觉得怎样看她都是可爱的,心中的藏着的那只猛兽也变得温柔起来,手掌盖在了她左乳上,不断挤压。好像有什么机关似的,每每只要他或舔弄或揉搓那一对乳,她身下总能泛出许多蜜液来,蜜液自然是越多越好,有了充足的润滑之后,他粗大的rou棒进入地就能更顺畅,也就不那么狰狞可怖。“你不用早朝么?”他的手因为常年握持着刀械长枪,有一层厚厚的茧,摸在其他地方倒还好,但是这对嫩乳平日里就被紧紧包裹在衣衫内从不见客,因此也是格外柔嫩细腻,稍稍一用力,就已经绯红一片,加之他昨晚疯了一般地啃咬,上头青紫色的齿印和吻痕格外扎眼。他的手又在她的唇上抚摸,压低了嗓音笑:“皇帝也有休沐日的,不是日日要早朝。”休沐日,那就是一整天都要折磨她了。“若是日日cao你,不用休沐。”
陆云昔的脸色煞白,清醒之后直面这浓厚的欲望,还是让她泛起了不适,她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闭上眼不开口。然而元子朝像是察觉到她想要逃避似的,偏不让她如意,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腰上:“强迫来的反倒是让人念念不忘,你自愿些,今日我就弄这一回。”在心里辗转纠结了千百回,陆云昔睁着眼看他:“晚上也不……不碰么?”那个字她说不出口。“那自然不行——”他有意曲解,故意惹她着急,“牵着你的手也是碰你,喂你吃饭也是碰你,抱着你睡觉也算是碰你,我做不到。”她垂下头,若再说得明显些,倒显得自己放荡了。元子朝的手在她身上反复抚摸,声声诱着:“是自己愿意给我的么?”她还能说什么呢?咬着唇就要哭出来:“是自愿的。”“不,你不是自愿的。”元子朝伸手擦了她眼角泪珠,虽然他心中疼爱她,然而为了逼着她快些适应自己,也只得狠下心:“自愿,是不会哭。”“你不要再逼我了!”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你杀了我吧,你还是杀了我吧。”他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和自己对视:“你都已经熬过了第一天,后面不过两天而已,不想离开这里了么?”是啊,再过两天,就可以彻底离开这里了!这个信念支撑着陆云昔,硬是将眼泪给忍了回去,她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希望你说到做到。”元子朝笑笑:“当然。”然后他竟松开了手,好整以暇地望着陆云昔:“我要的自愿,也包括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