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时礼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使她挣脱不开,只能被动的承受自己激烈的吻。很快宁栀就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了,身体无力的倒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她张着嘴大口呼吸,可他的气息却无孔不入的钻进自己的呼吸里。“姐夫……”她吓得眼眶微红,氤氲开一层雾气,“不、不要这样……”靳时礼根本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药性愈发强烈,驱使着他做下一步动作。他心里天人交战,用仅存的意志力与欲望对抗,直到牙关都被咬出了血腥味,还是没能找回理智。克制不住的。他知道自己克制不住的,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尚能克制几分,但这具身体远远无法做到与药物抗衡。靳时礼将她禁锢在自己硬实的怀抱里,冷峻的面容沿着她的唇滑到颈间。宁栀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他滚烫的呼吸,引起自己的阵阵颤栗。“姐夫……”她哑着声音叫他,胸口因为急促的喘息而起伏不定。因为距离太近,她的脖子被烫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泛着漂亮的粉色,一直延伸到耳根。靳时礼平日觉得刺耳的称呼这一刻莫名觉得有些刺激,这种乱伦的禁忌感直接刺激到了男人内心最原始的兽欲。他咬住她颈间的嫩肉,“你叫我什么?”宁栀又叫了一声,“姐夫。”她想让他住手,她想说他们不该这样。可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就听到他嘴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
靳时礼将她死死圈紧在自己怀里,咬住她的颈肉吮吸,在上面留下一枚枚紫红色的吻痕。他坚硬的胸膛和平坦的腹部剧烈颤栗、起伏,体内那簇火焰越烧越旺,几乎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枝枝,”男人低声呢喃,嗓音似在喉咙里打转似的,低沉悦耳,“我喜欢你。”宁栀没有接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只是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他能不能停下。火都烧到这一步了,靳时礼怎么可能停下来。他又不是圣人。靳时礼确切的感知到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欲火烧至滚烫,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药性主宰本能,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床边。宁栀被丢到柔软的大床上,娇小的身体往下陷的同时,他的身体紧跟着压了上来。她因为过分的惊慌而神经失活,肢体僵硬动弹不得,可感官却愈发尖锐。靳时礼炽热的手掌落到她因为急促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胸前,将她衣服上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宁栀推不开他,眼泪越掉越凶。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扣子解开后里面的文胸就露了出来。男人隔着内衣握住她的柔软,手掌用力,狠狠捏了一把。“啊——”颤栗与疼痛同时涌上,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可随即又被他铺天盖地的吻给堵了回去。有了开始,后面的事便一发不可收拾。靳时礼隔着文胸揉弄起她发育饱满的双乳,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