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时礼见她没有再反抗,满足的叹息了声。想来是有点可笑的,像他这样的人,竟也会因为一件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感到满足。他想过很多次这样抱着她睡,在这没有见面的两个月里。靳时礼闻着她颈间淡淡的香气,一字一语哑声问道:“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话语中透出的眷恋感很明显,甚至让人有种爱意深重的错觉。宁栀想不通他对自己的爱意从何而来,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恋恋不舍。这种感觉是没法解释的,若真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宿命感。她低下头,看着靳时礼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最终认命般的放弃了反抗。可人的贪欲一旦允许放纵,便容易覆水难收。靳时礼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像是恨不得将她的身体嵌入骨血般。到最后,这样的拥抱已经满足不了他内心的渴望,于是粗狂中带着野性的吻突兀而至。“唔……”宁栀被他修长的手臂箍住后颈,挣扎不了,被动的承受着他宣泄的吻。靳时礼任由自己的理性被冲动碾压,一把呼吸激烈浓重,情欲的火苗隐隐在体内燃起。他撬开她的齿关,勾着她柔软的唇舌,时而攻城略地,时而温柔退出。“呜呜……嗯……”宁栀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呢喃,心跳的频率在短短片刻内攀升到高点。靳时礼用舌尖描绘着她完美的唇线,因为熬了半宿而倦怠的脸色逐渐被享受取代。
他松了松手里的力道,却并非心软放她一马,而是借势将她压到了自己身下。沙发很柔软,人躺在上面并不觉得硌得慌,而且很宽大,就算在上面做点什么事情,也绰绰有余……宁栀被他吻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时,身上已经多了一个人的重量。“靳时礼,”她咽了咽口水,紧张极了,“你、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已经醒了。”靳时礼凝视着她,而后又徐徐出声,“并且,我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宁栀红了眼尾,急得快要哭出来。却不知这副委屈巴巴的小模样,是他心里某种不可控的念头的催化剂。靳时礼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流,全部汇聚到了一处,致使腿间的欲望胀得都有些发疼。宁栀经历过一次情事了,知道他此时的举动代表着什么,“我、我不要那样……”“不要哪样?”男人双臂撑在她身侧,闷闷的笑出了声。“不要……做那种事……”她想到上次破处时撕裂的痛感,紧张的不知所措。“理由呢?”靳时礼俯低脸庞,前额同她相抵,耐心且温柔地问:“不舒服么?”他知道第一次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她也很痛,但最后应该也是爽过的,否则不会潮吹……宁栀红着眼眶点头,“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痛死了!”“只有破处的时候会痛,这次不会再痛了,”他亲亲她的额头,耐性十足地哄着她,“我轻一点,你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