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哭自己又一次失身给江睿,而是悲哀自己的身体越发敏感,只是男人稍微一撩拨,下面就和发大水一样,情潮也迅速攀爬压制她的理智,那她和青楼女子有什么区别,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若是以后没有江府护着她,那以后的生活如何不堪,难过的脸庞骤然惨白,颤抖却熟练的扣弄着肚里淫荡的精液,跪在随手拿来的衣物上,多日的养尊处优手指早已不复当年的粗糙枯皱,细嫩柔白的两指轻而易举的进入幽幽禁地,小穴此时还未完全闭合,全归功于总喜欢插着她睡的江睿,只有过上半日,小穴才能恢复往日紧致。
带着若有似无的欢好气息,在小小的胞宫里温了一夜的爱液沥沥哒哒的密集的滴落在衣物上,宫口和穴口时不时会突突的一阵痛,鲜少做的如此持久,她有些害怕。
叫来了下人备好了水和汤药,选择了先喝药,没有犹豫的一饮而下,这是江睿早在两年前就说给她备的避子药,考虑到还对她有兴趣,所以不想很快将她折磨死,就选的药性温和的药方,但是需要长久的喝。
泡在水里,昏昏沉沉的想了些乱七八糟的,她自己都二十四了呢,二十四啊,她会在江府还能呆几年呢,目前还设想不出来江睿是会找个由头把她当外室养着,还是当街抛弃呢。就他的性格不知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受得了他。江嘉容肯定忍不了她了吧,其他高门子弟早早娶妻,有的连孩子都有了,唯有他固执的要等高中进士后才肯成婚。话又说回来,平时都不见他学习,他怎么能保证,现在她学到十三经了,简单的语句固然学起来轻松,可傅华卿问到深意,她却朦朦胧胧的不能揣测到编撰者的意图,学习之路漫漫啊,如果,是说如果以后有机会能离开江府,那她也可以帮人抄书营生,总不能饿死自己。
但很快,学习的焦虑被江睿的缠扰取而代之,他明示了心意之后,都不遮掩自己的欲望,比如白日她得了江嘉容吩咐,要去办些事,被书房苑外蹲守的江睿拽到景植后撩起了她的裙摆。
“江睿你疯了!”她被困在墙与他的胸膛间,脸颊很快因为他的触碰而逐渐媚红,想要推开她的手变为了紧揪着死死忍耐的动作。
“曼曼,父亲找你做什么,我代你去做。”江睿闭眼在她脖颈间深嗅,瞬间安心,清楚曼曼老躲着他,他只能去追逐,希望有朝一日,能换她的一丝真情。
“一点小事罢了,啊”她小小惊呼,旋即死死忍耐着被缓缓深入的快感,光天化日,他和从前一样过分,书房周围的下人虽然嘴严,可谁能不私下嚼舌根。
二人上衣还完整,下体在她的裙摆下裸露相连,她小心克制的模样,他爱惨了,但又爱逗她,故意大幅度顶撞她,肉体相撞的声音清晰可闻。
堂冷曼吓坏的紧缩含着阴茎的小穴儿,这下反倒把江睿差点夹射,穴肉死死的绞着不允许他动弹半分,因差点在堂冷曼面前抬不起头,索性不告诉她自己已经遣散了这附近的下人,低头索吻,身下也不再缓慢,抬起她一条腿,将她抵在墙壁上,不顾她挣扎,有力的规律在穴里冲撞,她的穴儿怎么那么会夹,箭在弦上,再让她绞一次就真真丢人了。
啪啪声回荡在苑里,夹杂着女子逐渐不受控的娇吟,堂冷曼眼神迷离,呼吸越发急促,在室外的刺激,高潮格外轻松,快感将理智击溃到九霄云外。
江睿顾及着书房那位,内射了一次之后就没在折腾她了,拿出棉帕蹲下细细的给她擦拭,堂冷曼闭着眼倚靠在墙上,任由他收拾,她爽了,没理由嘲讽,只是不开心,这与从前有什么不同。
将她的裙摆整理好,江睿火速整理好自己衣衫,将堂冷曼搂进怀里,手指划过她滚烫的脸颊,格外认真的看她,“父亲要你做什么,我代你做。”
“去给刘家递请帖,邀请做客。”江嘉容说邵含南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就暂且让堂冷曼替代下,实则是邵含南有点害喜,突如其来的害喜。事后邵含南说自己没事,江嘉容强硬的要她休息。
刘家?江睿皱眉,刘家人脉要广点,有两位是朝廷直接面圣的,一般父亲要打探什么,都会给刘家递帖子。而且这个江嘉容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他又转而更粘着堂冷曼,时不时送点女儿家喜爱的小物件,搞得堂冷曼硬是借着出恭的理由赶紧去喝常温着的汤药。
某日膳间,邵含南在堂冷曼的左手边,对面是江睿,但是江睿就在堂冷曼的右手侧,桌上面色如常的大家安静用膳,桌下他硬拉着堂冷曼的手不放,也不是拉着,而是他要掀起来堂冷曼的裙摆,堂冷曼死命的压着他的手,两人十指交缠,暧昧至极。
江嘉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桌下在干嘛,他给了邵含南一个眼神示意,邵含南心领神会,蓦然开口,“江睿,你八月月初生辰,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桌下交战的两只手停下,堂冷曼松了力气,就要放到桌面上,被江睿一把握住,紧紧扣着她的五指。
“今年我们刚成婚,生辰总要过的不一般,你想怎么过呢。”江睿抬眼,是邵含南温婉的笑容,他的余光看到堂冷曼没有任何表情努力吃饭的脸,忽地想把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