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拉正想开口拒绝,却被声急促的脚步声打断,只见门口突然匆匆跑进来一个女官,半身扑倒在你与菲拉面前,面色通红着急地喊道。
“法老陛下受伤了!”
“怎么?!”
你敛起眉头站起来,抬身准备往外走去,而旁边的女官便边跟在你身后边絮絮叨叨地解释起受伤的缘故:“陛下在议事厅与大臣争吵的时候,怒极摔了旁边的镇纸雕像,这才不小心伤了手!王后您”
你突然停下脚步。
古怪地扭头看了一眼菲拉。
菲拉:?
你有些无语地瘪嘴。
不是,这敢情还没你伤得严重,就这点小伤,也须得兴师动众过去看吗?若是不巧被青年看见你这一身伤才是会惹出麻烦的
与此同时的法老寝宫中。
端坐在黄金王座上的红发青年正用手抵着太阳穴,静静等待着,而那所谓受伤的手心则瘫在旁边的扶手上,看伤口的程度。
如果再不包扎估计都快愈合了。
“怎么还没来?”
伊塞斯拧着眉头,不满地冷哼一声。
而出这个主意的侍从正跪在地上,还面色不改地笑眯眯道:“陛下不必着急,女人们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心软的,听见您受伤恐怕都来不及整理仪容就会飞快跑来的。”
伊塞斯没精打采地长呼出口气。
不怪他用受伤这种把戏来骗人,谁让赛缇伯哈尔最近天天挂心在骑马上,连自己这个丈夫都许久不能在白天见到人。
虽恨不得天天将她捆在身边,却又不好直接开口让其放下事务过来陪自己,毕竟人家练习骑术也是为了远征。
可
他就是焦躁不安。
具体在焦躁什么呢?又几句话说不清楚。
青年胡思乱想的时候,跪在地上的侍从正好瞥见派去通信的女官出现在了门口,面上喜色立刻显现,却又在她身后看不见其他人的踪迹时心下一跳。
“王后陛下呢?”
那女官看看侍从又看看王座上的伊塞斯,竟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逼急了就直接双腿一跪在地上求饶:
“王后陛下她不过来。”
伊塞斯猛地从王座上站起来,不可置信道:
“什么?!”
“不是,你没将法老陛下受伤的事说出来吗?”侍从被伊塞斯骤然黑沉下的表情吓得冷汗涔涔,不由对着女官说话也急切了些。
“说是说了,可王后陛下只叫我送了药膏来,让陛下今夜就在自己寝宫休息便好,还让我问”女官抬眉瞥了眼青年的脸色,狠咽下口唾沫。
“说!”
“让我问陛下您,明天的夏摩节您是否有政事安排?”女官瑟瑟答道。
“明天我有许多政事安排!”
青年抱臂,冷冷坐下在王座。
想让他陪她过节,也不知道来看看他哄哄他!还居然话里话外地赶他,莫非对她来说,自己就是个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人?
想到这里。
伊塞斯眸色又暗沉不少,眉宇间也拢上层压抑与埋怨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