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都看到了他手心上的小怪物。陈智吓得蹦了起来:“什么玩意!”余乐本来还有些狐疑地打量着他们两人,但也被小怪物吸引去了目光:“这个东西看起来怎么那么像之前外面那只大怪物的翻版?”陈韵小声道:“……好像就是同品种的生物。”“嘶……”余乐倒吸口气,本来伸了一半的手立刻收了回来,“卧槽,你们上哪弄来的东西?会不会一口把我们吞了?”施槐岭捏了捏小怪物:“没事,它伤不了我们。”虽然这么说,但余乐还是怂得有多远离得有多远。倒是一向胆小的陈韵,忍不住问道:“我能碰一下它吗?”大概女生在可爱的东西面前都没什么抵抗力吧,这时候的胆子倒是比平时大了许多。施槐岭把小怪物放到了陈韵的手上:“只要不撕开这张符纸,你想怎么玩它都可以。”“嗷嗷嗷!”小怪物听得想骂人,把它当什么了?它是玩具吗?!“好的。”陈韵欣喜地接过,试着捏了两下。超轻粘土之类的小学生玩意,大学生玩时正好。刚才还怕得不行的余乐和陈智,见陈韵不仅安然无恙,还玩得不是一般开心,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恨不得也上手去捏两把。施槐岭见话题转移成功,暗暗地松了口气。罗送见状,笑了一下。余乐戳了几下小怪物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一惊一乍道:“对了,你们快看我们刚才捡到的东西。”他从裤兜里翻了翻,翻出了一条略有些熟悉的金手链。罗送和施槐岭对视了一眼道:“这不是吴微微的吗?”“对,”余乐指着金手链上串着的金珠道,“我记得吴微微的手链正好也有这三个玩意儿。”“我们还捡了一样东西。”陈智从他的包里掏出了一个大家同样很熟悉的红色丝绒盒。罗送一眼就看出,那是赵松文社长装纪念章奖品的盒子。丝绒盒内的纪念章还在,只是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尤其吴微微那条一直贴身戴在手上的金手链!施槐岭问道:“你们是在哪捡到它们的?”余乐道:“就在前面厕所附近,我们找你们的时候发现的。”
罗送:“除了这两样东西外,没别的了?”余乐点头:“对。”罗送记得,装纪念章的丝绒盒当时是被赵松文塞在了背包底部的。现在只有丝绒盒在,背包却不在,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让丝绒盒从包里掉了出来,他们却没有发现或者说发现了但情况太危急,已经来不及捡了吗?陈智紧张兮兮道:“社长和吴微微是一个队伍的,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吧,之前在一楼大堂接那个电话时他们就很奇怪了。”陈韵握着手机,面色苍白:“我刚才试着给他们打了好几个电话,但一直忙音没有人接。”施槐岭冷静地道:“先带我们去你们发现这些东西的地方看一看。”每层楼的厕所都设在了右边走廊的尽头,离罗送他们所在的房间距离有些远。顺着走廊过去,视线越发的昏暗。快到尽头的时候,若没有打开照明工具,连五指都很难分清。不过就算有了手电筒的光,这尽头的路依旧阴深深,冷冰冰得吓人。余乐、陈智三人虽然来过了一次,但还是提心吊胆,胆寒发竖。要不是为了带路,他们能躲到罗送和施槐岭的背后去。东西是在厕所出来一米外的一个墙角处发现的,位置十分的隐蔽。若不是余乐他们指了方向,一向眼光锐利的罗送都不一定能注意到。罗送似笑非笑道:“难为你们能在这里发现它们。”余乐拍了一下陈智的肩膀道:“还不是因为他,在找你们的时候,他尿急,我们就陪他来了厕所这边解决。谁知道他进去了没两秒,忽然跑出来说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吓得我们撒丫子乱跑,陈韵摔了一跤,正好就摸到了这边来。”罗送了然地点头,余光瞥向了陈韵的脚下,因为她穿着长裤的缘故,并没能看到她的伤势。收回目光时,他问陈韵:“脚没事吧?”“还好只是擦了一下,没有受伤。”陈韵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了罗送的视线,说话的时候顺便拉起了一节裤脚,露出了还有些泛红的小腿。施槐岭则问陈智:“你说有东西盯着你,那后面有发现是什么吗?”“没有。”陈智纠结道:“但我没有说谎,真的有东西盯着我。那感觉……特别的瘆人!”“当时陈韵摔了,我们就去扶她,都做好被盯着陈智的鬼东西找上了,但啥事都没发生。”余乐也是一头的雾水,“我都怀疑陈智是不是一路过来精神太紧绷,都产生了幻觉。”罗送问他们:“陈智是进了厕所后才感觉被盯上的?那么后来你们有再进去厕所看一眼吗?”陈智和余乐咳了两声:“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我们哪敢进去?”“要是在里面遇到了危险,我们这不就是羊入虎口吗?”“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好奇心害死猫。”“老师教育我们,遇到危险不要硬刚,跑为上策!”一堆的借口,这两人真的太怂了。